“說巧合的話也算巧合,但也不是沒有可能性。理君,我的情況跟你不同,你經歷這些事情的時間還比較短,但我確實要算資深人士了,也就是說有不少人是知道我的——起碼相較於你,我更是那種容易下手的目標。”
“懂了,”傅集賢理點了點頭,葵姐的話還是挺有道理的,“只要對方出現,且進入了我能夠得著的範圍,那我肯定在第一時間把他放倒。”
傅集賢理都沒有打過葵姐的主意,結果其他人想插隊,這合理嗎?
“理君,你沒什麼問題吧?”
儘管在向傅集賢理尋求協助,但真中葵也擔心給他帶來危險。
“肯定沒什麼問題,不是我吹牛,單就物理屬性來說,我感覺我能將東京鐵塔擰成天津十八街大麻花。”
咳,當一個人採用了“不是我吹牛……”這樣的句式的時候,那隻能說明他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可能性正在吹牛。
“你手上的傷勢呢?”
“這活也用不著手啊,觸……義手能算手麼,又不會受到傷勢的影響。”說著,傅集賢理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左手五指,但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在做一個抓握的動作。
這肯定是在表示某種東西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只不過兩人在這裡坐了很長時間,一直到城市的夜燈都亮起了之後,所謂的危險人物也沒有出現。
“走吧,我們先回家。”
“嗯。”
不得已之下,兩人決心先回去。
可能是真中葵不符合對方的選拔標準,可能是多出來了個傅集賢理讓對方感到忌憚,也可能是昨天只是真中葵的錯覺……總之如果那個危險人物並不存在或者轉移了目標的話,那都得算是一件好事。
然而事情並沒有往這種最好的方向發展。
等兩人快要走出通往真中葵住處的某條窄巷的時候,他們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轉回身去。
在巷子的入口,出現了一個頭戴圓邊禮帽的人。
“大麻花?”真中葵小聲說道。
“夠不著。”傅集賢理這樣回應。
對方站在四五十米開外,傅集賢理的射程可沒那麼長。
這回答讓真中葵撇了撇嘴,呵,男人。
有些男人往往越是到了“關鍵時候”的時候,越是不怎麼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