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車上,真中葵與傅集賢理站在了一起,後者明顯有點忙的不亦樂乎,不知道是要打哈切還是要打噴嚏,或者說中間進行了一次很流暢的轉換。
兩人雖然避開了早高峰,但電車上還是有不少乘客,傅集賢理和真中葵這兩人一高一矮湊在一起,還是比較惹人注目的。
“這就是你為了當騎士付出的代價麼,”一邊說著,真中葵掏了一條手帕遞到了傅集賢理眼前。
這態度給傅集賢理嚇了一跳,因為葵姐看起來就像是要主動幫他擦鼻涕一樣,於是他趕忙把手帕接了過來。
“葵姐……噁心人?”
今天真中葵是怎麼回事,要扮演知性美女?鄰家姐姐?還是要“母儀天下”?,但這每一項都跟她的氣質不搭調啊,所以為什麼不試著扮演中學生呢?
“……”
真中葵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果然“不能給傅集賢理好臉色”這種想法並不是一種錯覺。
傅集賢理並沒有察覺到自己浪費了一次葵姐表達親近並且進一步提升好感度的機會,他自顧自的拿她的手帕擦完了鼻涕,然後問道,“謝謝……葵姐,這手帕你還要嗎。”
“送你了。”
沾了一個討人厭的傢伙的鼻涕的手帕,真中葵不覺得它有一絲回收的價值。
“你確定?那我就收起來當做紀念了。”
這話說的還算正常,畢竟電車上是公共場合,然而問題在於傅集賢理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用上了一種非常微妙的眼神上下打量了真中葵一番。
過程是這樣的,向下看,停頓,向下看,停頓,向下看,停頓。
“那你還是還給我吧,我改主意了。”
真中葵總覺得這人會拿她的貼身用品去幹一些說不得的事情,不得不說這種“想象”就非常考驗她的接受能力。
“開個玩笑,難道我會是一個猥瑣的人嗎?”
“不好說,如果這趟電車上有人是、或者正在成為痴漢的話,那麼那個人有很大機率就是你,理君。”
總之經過這短暫的交流之後,從昨晚開始在真中葵心底瀰漫的小小情緒消失不見了。
雖然不知道虧了些什麼,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經虧了,但……
反正傅集賢理很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