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你的意思了……這個人很危險嗎?”
宗谷夏實一向很有做事的分寸,也懂的保護自己,再加上讓她調查的事情都是很單純寬泛的事情,並不需要深入調查,而夏實本身就是一個非常擅長從公開渠道提取資訊的人,因此她接受這樣的委託沒什麼問題。
“有可能非常的危險。”
“我明白該怎麼做了,放心,我會很快把結果告訴你的。”
“OK。”
把事情委託給了宗谷夏實之後,傅集賢理又挨個回覆了自己這些天以來收到的訊息,編造了一些自己“消失”掉的理由,表示自己安全的很,只是玩瘋了而已。
處理完了這些事情之後,他也沒有回家,而是在附近找了個旅店住了下來……如果可能的話,他希望儘量不讓“操偶師”得知自己和真中葵安然返回的訊息。
三天之後,傅集賢理收到了來自於宗谷夏實的調查報告。
“果然是這麼回事嗎?”
傅集賢理瀏覽了一邊郵件之後,終於對“操偶師”的行動目的有所瞭解了。
又聯絡了一下筱原森永,確認了某些事情之後,當天下午傅集賢理就帶著一束花,搭乘計程車去往了東京的某家醫院。
一路來到了住院部,登記過自己的資訊之後,他帶著花束上樓,最終來到了一間病房的門口。
輕輕敲了敲門,果然沒有得到什麼回應,而後傅集賢理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病房裡只有一張病床,午後的陽光剛好照在上面。
上面躺著一個看起來只有十歲的小女孩,她的身上插滿了各種管線。
傅集賢理看了看她,然後捧著花束後退一步,再一次確認了門口的門牌上寫著的病人的名字:
小宮月子。
嗯,就是這裡了。
傅集賢理點了點頭,重新把門關上,接著走到了病床邊,將潔白的花束放在了床頭櫃上之後,他做到了床邊的椅子上。
這孩子看起來處於昏迷的狀態,身上連線著各種傅集賢理認識或者不認識的儀器,她的胸腔雖然在起伏著,但是看起來幅度十分的微弱,有點氣若游絲的感覺。
她安靜而沉寂,或者說……
瀕臨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