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氣的兩眼發黑,一旁的言樂趕緊扶著自家母親,眸子掩過一抹狠光,“言舒,你沒有任何證據就把表哥帶走,想過後果沒?
白念可是實實在在的把我表哥打成這樣,我們告她傷人罪,一告一個準,你可以想清楚了,別到時候求我們。”
言舒嘴角微勾,“給李強多準備幾身衣服吧,我可是聽說了重刑監獄裡的犯人,冬天可不好受。”
話落,徑直離去。
“你....你......”李芳氣的劇烈起伏。
言樂扶著李芳的手臂,“媽,你急什麼,剛才表哥不是說了嗎,言舒那賤人手裡沒有證據,強.奸罪不可能成立,你就放心好了,她現在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
我們現在要走的就是,給表哥請帝都最好的律師,一定要把這個傷人罪定的死死的。”
言樂一點都不擔心。
就算這官司達不到她想要的效果。
她還有後招。
絕對讓言舒那賤人吃不了兜著走。
她露出一抹極其歹毒的笑。
警察局。
白熾燈籠罩的審查室,冷清又嚴肅。
白念蒼白著小臉,坐著警察的對面,手指無意識的攪動著。
“你別緊張,你只要如實回答就好。”對面的警官嚴肅臉上露出一抹溫和的笑。
有些滑稽,卻也真誠。
白念深吸一口氣,抬眸頷首,微音輕顫,“你們問吧。”
“當時對方說了什麼,讓你跟他走的?”
“他說他是言舒的表哥,再加上大白天在公司,我沒有生疑。”
“當時他碰你,你是什麼反應?”
“噁心,噁心到想吐。”
白念咬著嘴唇,嘴角滲出血跡,但她那雙眸子,慢慢都是恐懼跟恨意。
她想殺了那個畜生。
但有慶幸他沒有死。
她不能坐牢,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白念微微昂頭,逼退眼中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