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公主,這破地方能不能容下我,公主我自己說了算。”
“哼,不可理喻!”
虞遊絲清洗著自己的臉蛋和雙手,一邊接著傅時硯冷嘲熱諷的話語,一邊小聲感嘆自己的容顏,“嗯,與我本尊一模一樣,還是那麼漂亮,臉蛋是我對原身你僅有的好感。”
虞遊絲誇讚完自己,無暇顧及換掉身上的髒衣服,便端著一盆溫水放在床邊,抬手準備清洗傅時硯的身下時。
病怏怏的男人不知道哪裡來的大力氣,直接將毫無防備的她推到再地,土疙瘩的地板胳的她疼得小臉微擰。
讓她有一股想捶死傅時硯的衝動。
傅時硯全當沒看見,依然沒好氣道:“不要碰我,嫌你髒。”
虞遊絲揉了幾下,起身站了起來。
她微眯著眼,嘴角噙笑,“我是髒,可也沒有你身下臭氣熏天的翔髒。”
“再髒也是我自己的身體,不需要你來管,誰知道你有沒有在水裡下毒。”
“你有被害妄想症嗎,我害你還用下毒,你現在就如同小螞蟻,隨時任人宰割。”
傅時硯聽後,白皙的側臉驀地蒼白了幾分,臉色難看,沒有血色的嘴唇揚起弧度,似乎是種嘲諷,又像是在喟嘆。
“我現在連只螞蟻都不如。”
“確實,起碼螞蟻還能自由自在爬行,而你可能一輩子都癱在床上。”
傅時硯眼裡閃爍著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他怒吼道:“你滾出去,我死都不需要你來管我!”
虞遊絲唇角微揚,語氣風輕雲淡,“嗯,有志氣。既然你能忍受,我就不打擾了,就讓那些翔在你身下安穩的待著,吸引著蒼蠅和蚊子,然後它們會產卵,卵孵化後會生出它們的孩子,你想知道它們的孩子叫什麼嘛?”
傅時硯聞言,只是陰森的瞪著她,沒說話。
虞遊絲無視他的眼神,“輿情提示,就是蛆。”
傅時硯臉色難看到極點,陰沉的盯著虞遊絲,冷聲喝道:“你給我滾出去,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噁心的女人。”
虞遊絲靜靜地看著他咬牙切齒的模樣,雖然擔心他下一秒會被自己氣死,但嘴角還是露出滿意的微笑。
因為她的話起到了她想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