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掃地的虞遊絲頓了一下。
她尾音拉長,用懶散的聲調回答,“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妻子,經過今天一上午的時間,我仔細的想了想,你長的這麼帥,雖然傷了雙腿,但是躺在床上的姿態,還是一道美麗養眼的風景線。”
“……”
“最主要的原因,沒準你哪天東山再起,到時候念在我對你不離不棄的份上,說不定會送我個幾個億呢。”
“虛榮愛算計的女人,讓你失望了,東山再起沒有可能。”
傅時硯那雙冰明玉潤的眼睛忽然有了薄薄的諷意,像是聽著了什麼好笑的話語。
虞遊絲,“一切皆有可能,只要你夠努力。”
男人瞳孔一片嘲意,“努力,半身不遂怎麼努力,靠嘴說嗎?”
虞遊絲真是受不了一個大男人這麼的看清自己,扔下掃把,直接捧住他的雙頰,“相信我嗎?”
傅時硯未語,眼眸分明再說我不信。
虞遊絲才不管他的眼神中的質疑,道:“你信了,放心,一定掙錢治好你的腿。”
她堅定的眼神,有一種不服輸的倔強透著空氣傳播。
男人目露鄙夷的看著她,淡淡道:“就你?”
“不要小瞧我,你難道不想再見到你心中的那個她嗎?”
傅時硯面色頓時陰沉,冷冷的看著虞遊絲,“誰告訴你的?”
“女人的第六感很準哦,我們結婚只是各取所需,我雖然愛慕虛榮,好賭,但我不是傻子。”
其實是書中作者提到的,只不過是一筆帶過了,具體是真是假,她也不是很清楚。
虞遊絲鬆開了他的臉頰,繼續打掃凌亂狹小的房間,房間雖然小,大多數是原主的東西,而且堆的太雜亂,收拾起來很累人。
未穿書前,她雖是虞家小寵兒,但從小未養成養尊處優的性格,反而隨性,勤儉。
還常常受家族格鬥訓練,以及勘察,心理訓練,對於身後男人的視線,她感受的一清二楚。
傅時硯定定的注視著她,輕輕地抿了抿嘴角,眸中一抹沉思,一閃而逝。
晚上,虞遊絲便拿著手中僅剩的二十多元錢,去附近不遠的集市買了一盒藥膏和一些菠菜,還有兩個雞蛋。
等到她回到家的時候,便看到搖搖欲墜的房門光榮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