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心裡就是這樣想的。”
“行,隨便你怎麼說。”虞遊絲聳肩,也不在與他辯論,將夜壺放在床邊,道:“中醫老先生說過,你的腿現在還不能下地走動,藥就放在你旁邊,保溫壺也在床邊,你記得喝掉,還有,你也不要礙於面子逞強,如果內急就用這個……”
虞遊絲長篇大論的說著,彷彿媽媽不放心的叮囑自己的孩子。
男人的雙目驟然一深,嘴角冷漠的抿著,也沒有回答她,只是盯著她看。
等到虞遊絲說完,猶如大人問小朋友的模樣,“你記住了嗎?”
傅時硯目露嫌棄之意,聲線低涼,“你才二十二歲。”
言外之意,她像個媽媽一樣囉嗦。
虞遊絲嘴角抽了抽,將耳邊的髮絲撩到耳後,眼底多了絲玩味兒,“你二十八,卻像個八歲兒童。實在不行,我這段日子也不介意不做你的妻子,可以當你媽媽。”
虞遊絲剛說完,男人的臉色攸地冷了下來,陰惻惻道:“虞遊絲,你想死嗎!”
“別一天到晚死不死的,晦氣。”虞遊絲權當他是個情緒不穩定的病兒童,俯身換下了高跟鞋,對他擺了擺手,“別忘了吃藥,我中午之前回來,拜拜。”
傅時硯看著關閉的房門,眸光也在瞬間轉過幾回,瞳仁上迷濛飄蕩的霧氣讓人看不出他平靜如水的外表下,隱藏著怎樣激烈的心思。
他覺得,一點都不瞭解虞遊絲這個女人。
手機的來電聲響,打破了他的沉思。
傅時硯掃了一眼來電人,冷漠道:“二十分鐘之內到香榭麗舍8樓808,慢一分鐘我咬死你!”
還未等電話另一端的人回覆,便結束通話了手機,扔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