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中醫開的,不知道他真覺得虞遊絲要毒死他。
畢恭畢敬站在床邊的兩個人,見他這副表情,相互看了一眼,臉上努力憋著笑意。
其中一人掐了另外一人一下,那人咬牙,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開口道:“老闆,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傅時硯挑了挑眉,輕哼了一句,“講吧。”
正好解解他這些日子鬱悶的心情。
其中一人推了推身旁的人道:“明澤,好好講哦。”
他可知道明澤這傢伙,只會一個故事,此時看來講的挺應景。
“雲霄,你就看著吧。”
明澤得意的看了雲霄一眼,開始講述他的故事。
“從前,有一個賣燒餅的人,他叫武大郎,而他的媳婦叫潘金蓮,有一天,潘金蓮透過媽媽認識了西門慶,西門慶一眼便瞧中了她,一來二去,他們在媽媽撮合下,二人私下經常揹著武大郎去約會……”
明澤自己倒是講的津津有味,全然沒有注意傅時硯寒寒泠泠,猶如利劍般的目光一直盯著他。
雲霄見狀,忍著的笑意,最終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明澤,你快別說了……哈哈……”
明澤一副憨厚老實的模樣,對他的話不以為然,“重點到了,也是最經典的一句。”
“潘金蓮端著藥過來說,‘大朗,該喝藥了。’然後……”
一個夜壺朝他扔了過來。
他還一臉無辜的看著床上的傅時硯,語氣有些委屈,“老闆,你扔我做什麼,我講的不好嗎?”
傅時硯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端著藥碗的手,緊緊的握著碗邊,手指都已經氣到泛白了。
他垂眸看著碗中的湯藥。
他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