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舊病復發,極大可能是因為大傻的那縷魂魄出了問題。
“芸兒是何時開始舊病復發的?”
李青書想了想:
“前些年芸兒雖然身子柔弱,但細心調養之下並無什麼大礙,真正開始復發應該就是在你發瘋的那一晚之後不久……”
“我穿越的那一晚……”
左鳴腦海中彷彿劃過了一道閃電,那一晚大傻的魂魄消散,肉身被自己佔據,而某種意思上來說,李芸兒有一縷魂魄原本乃是大傻的。
按道理,那一縷魂魄既然已經與大傻分離開來,就不應該再與大傻有聯絡才對,那大傻的魂魄消散就不應該影響到分離出來的那一縷魂魄才對。
可目前看來,這種推斷並不合理!
難道說,那一縷魂魄雖然分離出來了,但其實一直和大傻有某種聯絡,只是所有人都沒發現罷了。
按照這種推斷的話,誰也不知道兩者有何聯絡,也就不知道該如何解決了。
左鳴正懊惱著,突然心中一動:
“魂魄?鐵門中不就住著一個老鬼嗎?他曾言自己是一道殘魂,說不定有解決的辦法!”
他雖然已經知道了門中老鬼門中老鬼的陰謀,但只要自己沒有突破先天境,暫時便應該是安全的,正好利用一番。
他心中有了計劃,遂開口道:
“芸兒的病暫且擱置吧,我自有辦法,倒是你,我讓芸兒給你的‘藥膏’可有效果?”
李青書見到那“藥膏”時十分驚訝,因為其中蘊含了強烈的血氣之力,若是早點得到,何至於如今才突破到先天境?
同時左鳴能將如此珍貴的東西送給他,他嘴上不說心裡卻十分感激,因此一聽左鳴來了便立馬接見。
“嗯,那‘藥膏’十分神奇,雖然不能解毒,但可以暫時壓制毒性,不過只要強行運功,藥效便會立刻消耗掉,你從何處得來的?”
“哪裡來的你就不要管了,只要有用便好,這事只有你我和芸兒知道,或許可能當一個底牌,給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看來你從那一次離開後頗有奇遇,這次承了你的情,只要我能渡過這次難關,必定重重謝你!”
左鳴早等著這句話,立馬提議道:
“那便把芸兒嫁給我吧!”
李青書聞言眼睛一瞪,鬍子都抖了起來:
“原來你小子打的是這個主意!還有,什麼時候開始叫上‘芸兒’了,‘芸兒’也是你叫的?”
左鳴只是直視著李青書,黑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露出潔白的牙齒。
李青書“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