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三皇子正匪夷所思的看著自己,眼神深處還帶著探究,週二尬笑了一下,彷彿在為他掩飾不住的妻管嚴而尷尬。
週二走了,獨留三皇子一人沉默不語。
有親信甲上來道“這人看似怕老婆,又沒有家世底蘊,又年輕沒經過幾件事,也許心思並沒有那麼複雜。”
親信乙卻道“可也有些滑不溜手。
三皇子面色沉了沉,眼神充滿陰鬱,“無論如何,暫時卻拿這種微末小官無法,真真是可恨。”
親信乙“如今與他有恩總是跑不了的,早晚他額頭上要貼上咱們府上的標誌,不信他後面不為殿下所用。”
三皇子點點頭“沒錯,只最近再不能大張旗鼓與之有瓜葛了。”
……
不提三皇子這邊如何算計,此時週二兩口子卻如驚弓之鳥。
倆人一合計,還是該做些準備,家中護院多多裝備起來,包括鍾家和楊家,該插進去護衛就得插進去,諸般行事也謹小慎微起來。
只周平安滿月這日,三皇子竟然還送了禮來,好在是偷偷行事。
真是嗶了狗。
“實在不行,從了他,給他一點紅利?”
“你覺著一點紅利,能打發的了他?”
“不能。”
“失財保命是可以考慮,就怕失財又失命。”
“是啊,咱還是得想破局之法才成。”
靠安妃,那是沒辦法,前世欠人家一點恩情,不報答好像心裡過不去,時間長了,就好像變成這麼多年的執著,目前這關係,好像也不是你想撕開就能撕開的。
至於其他皇子,呵呵,她真沒大志向,沒那個王霸之氣,真不想摻和大位之爭,要是有選擇,她寧可安靜的做個富戶之女,比腦袋別在腰間不是強很多。
想到這,看一眼周二,心中有些愧疚,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行事,不過上次救了六皇子,要說靠上安妃一脈倒也正常了些。
正想著交代,邊聽週二道“
“他既然送了禮,至少暫時是安全了,媳婦兒,別愁了,喝點湯,順順氣兒。”說著把以大海碗豬蹄湯放在鍾小荷手上。
小荷撂下心事,端起碗,咚咚的喝著豬蹄湯,把豬蹄湯當成賢妃三皇子等人,恨不得吞吃不剩絲毫。
日子不好好過,都特麼怪你們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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