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你可別跟著我啊!我沒興趣保護你啊!”覃瑤穿著牛仔外套從房裡出來,對對面房的髒髒說著。
“綠頭說你今天不宜出門,說什麼,啊?雖有一線桃源,但恐今生無緣,什麼的,還說是大凶之兆。”髒髒小手捏著門,有點擔心的說。
“怕什麼!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我們要相信科學,他隨便說說的話是不能當真的,我們又何必自欺欺人呢?快回去再補一覺啊!回來姐讓綠頭給你烤肉吃啊!”覃瑤擺了擺手,下了樓梯。
“綠哥,她不信我。”髒髒進了房間,癟著嘴,要哭的模樣,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
“她不是不信你,她是不信我。是劫是禍終究還是躲不過啊!”綠頭坐在書桌旁感嘆到,轉眼就拿著桌邊的遊戲機打遊戲。
髒髒知道瑤姐不是不信自己就立馬把眼淚收回去了,開心的糾正綠頭“是是福是禍,不是是劫是禍。”
“我知道!我故意說的!表示她要經歷剛剛的是是很大可能的!”
綠頭不想讓這麼個小屁孩來糾正他的錯誤,心虛的很大聲的嚷叫著。
……
“為何今天的獵物也是這樣少?要麼沒有,要麼就小,難道那個男人又來了?”火車開了將近三個小時後,覃瑤裝作去上廁所,趁著其他人都在熟睡,小心的瞟著獵物。
“又是一個不想活的在姑奶奶的地盤上搞事,嘿嘿!你完了!”覃瑤心裡陰笑著,因為她看見一個左眼帶著黑色面具的男人也在這節車廂裡東張西望。
幹他們這行的一眼就可以看出誰是誰不是。
覃瑤慢慢走近那個面具男子,剛想抓住他要伸出的手時,面具男子轉過身來,冷冷的看來她一眼,轉身就走了。
“操!”覃瑤似乎被那個男人的眼神嚇到了,低聲罵了一句。又暗自琢磨“姑奶奶居然被他的眼神嚇到了?沒出息!沒出息!真沒出息!”一轉念又想到“這是我的地盤,又豈是什麼阿貓阿狗可以撒野的!”又去追他去了。
要是宋凱飛知道這個女人把他老大比做阿貓阿狗,他只能感嘆這個女人活不長了。
……
“好小子!說吧!說吧!拿了姑奶奶多少好東西?”覃瑤看著男人走進衛生間興奮至極,快步踱進衛生間,手指著前方道。
當她看向前方,還是免不了震驚,那個男人正抱著手臂靠著牆看向她,眉眼中盡是歡喜,完全掃去了剛剛的戾氣,似乎是故意引她過來的,而且知道她一定會過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