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明晚過後就聽。”
然後兩人對望一眼,嘿嘿嘿的笑起來,挽著手蹦向遠方。
“那兩個不是省心的貨。”覃函板坐在板凳上挑著種黃豆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
“啊?什麼?”躺在藤椅上看書的紀氏模模糊糊的聽見老覃在說話,便放下書來看著他。
“阿三和阿壯明晚會去綁架覃飛華(鎮長),年輕人,氣血旺盛,還不知死活!”
“你怎麼知道?”
“直覺……你瞪著我做甚?男人的直覺可比女人的例假還準。”老覃似是生氣一般把選好的黃豆“啪”的一下扔進筲箕裡面,又瞪回去。
“……”紀氏看著老覃好一陣無語“不要去阻止他們,也該讓他們知道蠻力並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讓他們吃點苦頭就行了,還得把人撈出才行,不然李阿嬸該擔心的。”
“這我還是知道的。”
兩人打好商量,就又各忙各的去了。
良久……“這筐黃豆我去拿給李阿嬸了,你看著點家裡。”
大約過了十分鐘,埋在書裡的紀氏才應了一聲。
第二天下午五點左右。
“三哥,為啥我們這麼早就來鎮上?”
“說你笨你還喘!”阿三低吼了一句。剛好路過的曾經是阿三的語文老師頓了一下,表示沒聽到,捂著臉甩著兩條腿走了。
阿三把阿壯拉到角落裡,低著聲音說:“那狗鎮長平日裡是不是雷打不動的傍晚散步消食?”
“是啊?”
“對呀!那晚上只他一人,是不是好揍得多?”
“對哦!”
“阿海應該在路上了,我們得先加快步子,追上他。”
“好!”
……
一條幽靜的大路上,月光照映著,樹影婆娑,一會兒,走過兩道身影,只是前面的那道走得有點踉蹌,又時不時回頭探探,像是後面那道像似惡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