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妃,這不妥吧,他畢竟是刺客。”姬雲舞道。
“就是因為他是刺客我才想要他保護我的,你想啊,古人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他是刺客,自然瞭解刺客一般怎麼刺殺人,這樣他就能更好的保護我了呀。再說了,以你大統領的本事,想要馴服一隻小殭屍,威逼利誘一下,應該不是難事吧?”月妃真誠地望著姬雲舞。
後者嘴角暗暗抽搐。
月妃的意思,完全打亂了她的計劃。
她剛入府,若是自己現在就違背了她的意願,公子胡蘇那邊不好交代。
把張山給她倒也無所謂,只是她為什麼這麼堅持要讓一個來意不明的此刻保護自己?
難道她也跟自己那小侄兒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
想到這裡,姬雲舞面具下的臉龐不禁浮現出笑容。
不愧是張家後人,不愧是他的兒子,一樣的令女孩著迷。
姬雲舞思忖片刻,問了個無關緊要的問題:“月妃娘娘,我能否問一下你的全名?”
“這有何不可。”月妃滿臉笑意道:“鄧星月。”
姬雲舞點了點頭,“屬下告辭。”
“那我根你說的事呢?”月妃問道。
“月妃放心,晚些時候,人自會到。”
說完,姬雲舞便離開了月妃殿。
月妃嘴角輕輕勾起,輕聲呢喃道:“世間與我相似之人,唯你而已。”
……
天羅中樞。
影子推門而入後,便放下連衣帽,摘下覆面鐵甲,一臉疑惑的望向已經穿好衣服卻姿勢怪異的小侄兒。
此刻張山就像一隻蛆,緩緩向前蠕動。
“你在幹嘛?”姬雲舞問道。
張山回頭一看,白眼道:“我還能幹嘛?我沒力氣,我想去床上躺著行不行?”
姬雲舞不禁笑了笑,走到他身旁,蹲下身子,把他抱上了床,然後坐在床邊說道:“迷人醉的藥效對你沒那麼厲害,應該再過一兩個小時就能行動自如了。”
張山一臉無奈,問道:“我的事你安排得怎麼樣了?”
“有點小意外。”姬雲舞想了想,問道:“你認不認識月妃?”
張山搖了搖頭,“不認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