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秀透過一系列操作,終於跟榮盛走到了一起,兩人將公司獎勵的別墅收拾乾淨,買了傢俱,搬了進去,就開始了同居生活。由於錦秀當了北京分公司經理,又攬到了兩個專案,她就變得非常忙。後來,榮盛又被調往昆明和杭州,又被調往秀城集團學校任副校長,他們的婚禮就被一推再推,時間一長,錦秀不說結婚,榮盛也就不提了,他們就一起過著日子。
錦秀儘量忙中偷閒,操持家務,榮盛開始還幫忙打掃衛生,洗洗衣服,從杭州回北京後,他就不再管家裡的任何事情,安安心心享清福了。
錦秀有時候忙了,就叫鐘點工,偶爾也讓秘書幫忙收拾一下房屋。但是,她越來越覺得支撐一個家變成了她一個人的事情。
最讓她受不了的是榮盛父母還不待見她,她去榮盛家,第一次還弄了一頓像樣的飯菜招待她,第二次去了,吃過中午飯,晚飯就沒影兒了,一直到天黑,錦秀餓了,她問榮盛晚飯怎麼還沒有好,榮盛告訴她,他父母下地幹活了,晚飯要她自己做。她以為是開玩笑,她說她也不會燒柴火灶,更不會做飯,而且,菜還在菜地裡長著。
榮盛說他也不會燒柴火灶,更不會做飯,只有餓著等他母親回來了做飯。天色完全黑下來了,勞累了半天的父母回來了,他母親黑著臉,下了一鍋白麵條,就一碗醃製的辣椒吃麵。錦秀向來怕辣,而且,她還有胃病,又不喜歡吃麵條。她就氣憤的收拾東西去縣城,榮盛給她盛來一碗麵條,讓她將就一下,明天再回去。
錦秀一個人去了縣城,找到一家旅社開了一間房,將行李放進房間,一個人找了一個像樣的飯店要了四個菜,一個湯,一份米飯,好好地吃了一頓。
第二天一早,返回北京,她原本不想再理榮盛,可是,她想想自己年齡也大了,找個靠譜的男人也不容易,她就忍下了這口氣。
第二天下午,榮盛才回來,晚上錦秀見到榮盛,她就裝著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兩個人又繼續過日子。榮盛也沒有感覺到錦秀的心理變化,更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好。
轉眼又是臘月二十一日,是榮盛父親的生日,他媽說害怕有親朋上門送禮,他們家又沒有人做壽宴答謝親朋,就說來北京過生。
榮盛就給錦秀說了,錦秀想到他父母對她再不好,也是老人家,就說到時候去紅都酒吧定一席酒菜就可以了。
他父母乘動車來北京,錦秀忙,就沒有去接,榮盛一個人去接的車。榮盛就說錦秀對他父母不重視,兩個老人來到家也對錦秀沒有好臉色。錦秀還是忍著,到了生日那天,他們一起去了紅都酒吧,錦秀就點了六個菜一個湯。榮盛母親就不高興了,說是菜太少了,人也少了,太冷清。
錦秀原本想請語舒他們一起來聚一聚的,又怕兩個老人嫌吵鬧,所以,也就算了。總之,整個吃飯過程氣氛很沉悶,好歹終於熬到吃過飯。第二天,兩位老人帶著怨氣走了,榮盛就整天黑著臉,非常不高興。
錦秀是向來強勢慣了的,她一下爆發起來,她讓榮盛收拾東西走人,給她滾。榮盛還說這別墅有他一半,傢俱他也出了錢,整個家庭建設中,他出力最大,憑什麼讓他滾!他就不出去。
錦秀就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去租了房子,請搬家公司來一次搬走了。榮盛看她叫來了搬家公司的人才慌了神,連忙拉住她說自己錯了,一定改,錦秀已經忍受夠了,她甩掉榮盛的手,一句話沒有,就開車走了。
榮盛慌了神,趕忙給青梅打電話說錦秀跟他分手了,一個人搬出別墅了。青梅對他說她也管不了他們的事情,建議他找找語舒。他就打電話向語舒求救,語舒感到很意外,一直沒有聽錦秀說榮盛有什麼不好呀。她哪裡知道錦秀好面子,不喜歡把自己的事情告訴給語舒他們。語舒就答應問問錦秀是怎麼回事。
錦秀剛將東西搬進租住屋,語舒的電話就來了,要她去總公司見她,錦秀知道為她離開榮盛的事情。她就鎖上門去見語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