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如月盯著殷權的臉,滿臉都是譏笑,“你這個人很有意思,在外邊就自稱本王,我,到了這個院裡,就自稱是寡人,你就不怕哪天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你真就不怕本小姐把你給閹了?讓你從此再也禍害不成女人?你還想搶我回去,憑你也配?”
殷權眯起眼看著水如月,掩飾不住的笑意,“好一匹烈馬,真有味道,寡人喜歡!應該說,姓唐的小子真有眼光。你是除了西門玉雪之外,寡人所見過最漂亮的女人,當然你還年輕,還有成長的空間,也許有一天會超過西門玉雪也未可知,這麼漂亮,死了多可惜,寡人會心疼的!”
水如月啐了一口,“你也太瞧得你自己了,你連我相公的一個小腳趾都不如!不過是依仗投胎投的好,你才能做了個王爺,這要是投生在一般人家,就你這種志大才疏的廢物,能不能討上老婆都是個問題!”
西門玉霜冷著臉問道:“二姐夫,你這次來,真的準備搶水妹妹回去?你放著唐九生這樣極有潛力的連襟不要,卻要搶他的老婆,你是豬油蒙了心嗎?你對得起姐姐嗎?”
殷權哈哈大笑,“什麼連襟,不能為寡人所用的人,能力越大,對寡人的大業威脅就越大!成大事者不顧家,這麼淺顯的道理你都不懂,果然你們這些女人都是頭髮長見識短!”
殷若楠一臉抓狂的表情,“殷權,難道你想造反嗎?”
殷權冷冷一笑,把手中的茶杯摔個粉碎,面目猙獰的道:“什麼叫造反?這天下本來就該是我殷權的!這座江山是你爹那個廢物從我爹手裡奪過去的,他憑什麼?他憑什麼?他要才無才,要德無德,都是太祖的子孫,憑什麼他做皇帝?”
殷若楠憤怒的站起身,怒吼道:“憑什麼?憑我爹是爺爺的嫡長子,是大商國名正言順的儲君!你爹是有才能,可是那又怎麼樣?心狠手辣,為了爭奪皇位連親兄弟都下得去手,七叔就是死在你爹手裡,別以為我不知道!”
殷權瞪起要殺人的眼睛,獰笑道:“他除了比我爹早生了幾年,還有什麼本事?搞女人倒是一絕!他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國,大商的江山幾乎垮在了他的手裡!還生了一個屁用都沒有的廢物,坐在龍椅上,連太監都敢欺負他!”
殷權也站起身,激動的在天井裡走來走去,揮舞著雙手咆哮道:“你爹是如此的恨我爹,自己的親兄弟封了親王,不放心!要給丟在大商國最窮的西南道!還不能世襲罔替!我只恨我爹還不夠心狠手辣,否則哪裡還輪得到那個廢物坐上龍椅?”
殷權臉色恢復了正常,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這院裡的人,除了西門玉霜、水如月之外,都給我殺掉!”
化骨道人立刻跪在殷權面前,“王爺!那個餘曉冬也不要殺,就請賜給貧道吧!”
殷權意外的看了一眼化骨道人,突然笑了起來,“行啊,老道,沒看出來你還是個痴情的種子!好,寡人答應你,餘曉冬不殺,活捉之後賜給你,漂亮女人殺了太可惜!”
化骨道人歡歡喜喜叩了個頭,笑道:“謝王爺恩典!”旁邊的餘曉冬無名火起三千丈,自己就這樣成別人的戰利品,隨便分了?
羽鶴童君扭了扭脖子,皮笑肉不笑的問道:“你們幾個誰想先上路?我送他一程!”
司空靖豪邁的大笑,“出宮時,聖上千叮嚀萬囑咐要老夫一定照顧好公主殿下,那就請從老夫開始吧!”
羽鶴童君笑道:“好啊!來啊!”說著話,一縱身到了司空靖面前,一拳打出,帶著風聲,威勢十足。司空靖也不客氣,出拳相迎,兩人在院中打在一處。不到十個回合,羽鶴童君一拳砸在司空靖背上,司空靖栽倒在地,人事不知。
羽鶴童君仰天狂笑,“下一個是誰?”
眾人面面相覷,面有懼色,餘曉冬硬著頭皮就想上前和羽鶴童君動手,猛聽到門外有人大喊一聲,“哎呀,平西王爺,能不能賞小要飯的一個饅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