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丁大力聽到凌洪楚說出這番話後,低頭沉吟不語,面色陰陽不定,顯然也是心動了。一直沒說話的冷紅杏忽然道:“不行!既然這兩個女人敢來壞我的好事,就算不能殺也絕對不能放過,胡老三,如果你想要,這兩個女人你就隨便挑一個,另一個給丁大力!”
胡義成哈哈大笑,拱手道:“胡老三謝過大當家的!”心裡暗自得意,這兩個娘們兒的俏模樣,隨便挑出來一個都能秒殺大當家的,從今後還用惦記什麼冷紅杏?
丁大力驚慌失措站了起來,“大當家的,這事萬萬不妥,這女人我可不能要!這是燙手的山芋,我怕我沒福消受啊!得罪了那姓唐的,沒有好果子吃,畢竟咱們山寨的廟小,經不起這種折騰!”
冷紅杏鼻子裡哼了一聲,不屑的道:“給你女人你都不敢要,沒出息!我今晚就和她們的男人洞房,留著這兩個賤人在這裡實在是礙
眼!在這個世界上,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誰擋了老孃的道,老孃就除掉誰!”
凌洪楚站起身,仰天長嘆,“大當家的,如果這樣做,山寨就完了!你身為大當家的,怎麼能完全不考慮山寨的將來?就算你不考慮山寨的將來,一心只想要嫁給那姓唐的也不是不行,可你傷害他未婚妻,他如何能容你?你從今後還想有好日子過?因為一時之氣爭風吃醋而釀成大錯,你將來如何補救?”
冷紅杏被凌洪楚一句話說的低頭不語。對面的胡義成瞪起眼睛,“凌洪楚!你憑什麼做山寨的二當家?不就是因為你在山寨資格老嗎?要是隻論武功,老子二百個不服!有種咱們出去幹上一架,你贏了我,我磕頭認你做爹,從今後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要是輸了,嘿嘿,我看你他孃的也別做什麼二當家的了!”
凌洪楚勃然大怒,站起身叱道:“姓胡的,你要是不服,咱們就出去過過招!這山寨是我當年出謀劃策,輔佐老寨主打下來的,我看著它一點點發展壯大,不能眼睜睜看著它毀在你這種敗類的手裡!”
胡義成站起身大步流星走出聚義廳,邊走邊哈哈大笑道:“走吧,姓凌的,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今天索性咱們就分個高低!你贏了,從今後我唯你馬首是瞻,你輸了,自己滾下山去!二當家的讓我胡某來做!”
凌洪楚氣極而笑,站起身對冷紅杏一抱拳,“大當家的,我知道你不喜歡這兩個姑娘,可是請你好好考慮一下我剛才說的話,不要因為這事和姓唐的鬧僵,鬧僵了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弄不好人得不到,咱們山寨還得面臨滅頂之災!”
揹著寶劍的凌洪楚走出了聚義廳,冷紅杏自己坐在椅子上發呆,丁大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訕訕的道:“大當家的,我老丁也覺得凌二哥說的有道理,姓唐的已經有兩房媳婦,你是後來的,不能傷害人家的原配妻子,不然以後真沒有好日子過,他急眼了跟你動刀都是輕的!”
丁大力瞧了瞧西門玉霜和水如月,嘆了口氣站起身,“我去看看凌二哥和胡三哥,自己人打架不是什麼好事,畢竟刀槍無眼啊!”
大虎寨演武場上,凌洪楚和胡義成相對而立。剛才胡義成的鑌鐵棍被水月劍削斷,沒有了趁手兵器,臨時從小嘍羅手中借用了一條杆棒,模樣有些像,只是重量差的遠了,也只能對付著用。凌洪楚並未拔劍,只是站在那裡冷眼看著胡義成。
胡義成手提杆棒,眯起眼睛望著凌洪楚,嘴角翹起,一臉輕蔑的道,“拔劍吧!二當家的!”胡義成來了山寨四年,從小頭目做到三當家,只見凌洪楚揹著一把古劍,卻從未見過凌洪楚出手,所以他認為凌洪楚的劍只是個擺設罷了。
凌洪楚咧開嘴笑了笑,“打你,還用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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