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棟苦笑道:“我們怎麼不勸?可是我家王爺根本不聽勸,堅持說什麼蘭仙師所言,得赤焰靈石者得天下,王氣在此,我都是要做皇帝的人,哪怕什麼劍氣?堅持要坐在場邊附近觀戰。我和夜哭都沒有辦法,莊乘風也勸不聽他,只好任由他坐在場邊!我和夜哭商量了一下,只較量拳法,免得傷到王爺!”
段月坡滿腹狐疑,輕聲問道:“那你們考慮的挺周全啊,後來呢?怎麼還是傷到了恭王?”
李承棟回憶起那天的場景,長嘆一聲道:“於是我和夜哭動起手,只較拳法。夜哭的黑魔拳法確實很高,我們兩個打成了平手,剛準備握手言和的時候,恭王坐在場邊大喊道:‘只給拳法沒意思,比劍!比劍!一定要比劍才有意思!’我們無奈,只能再請王爺上看臺,王爺堅持不肯,只說王氣在此!”
殷傲哭笑不得,“你家恭王這不是在作死嗎?一品高手對戰,他在近距離觀看,又沒有一品高手護著他,這不是嫌自己死的慢了?”
李承棟很是心痛的說道:“別提了,恭王堅持要坐在場邊觀戰,我和夜哭都很無奈,也只有比起劍來。夜哭的黑色魔君巨劍是一把魔道寶劍,老朽只有借了府中一名護衛的寶劍和夜哭動手,恭王見我們打起架,劍氣很漂亮,大聲喝彩,非要我們盡全力搏殺。”
段月坡笑道:“然後就出事了?”
李承棟唉了一聲,苦惱道:“結果我和夜哭棋逢對手,打了幾十招也沒分勝負,打到酣暢處,夜哭一時興起就忘了收手,劍氣當時就把恭王的身體給攪成了碎片,我們都傻了眼,府中當時就是一片大亂!”
殷傲輕嘆道:“這也太慘了,什麼他孃的王氣,是亡氣還差不多!唉,你們恭王也太糊塗太任性了!你們一幫人竟然也勸不住他,真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哦,對了,那塊赤焰靈石呢?”
李承棟臉上一紅,“說來慚愧,恭王千歲一死,府中就亂了起來,誰還有心思去管那塊破石頭?等大家忙亂完了,才發現那塊石頭不見了!恭王又無子嗣,樹倒猢猻散,整個府裡的下人都收拾細軟金銀逃走了,除了恭王妃和幾個小侍女之外,都跑了個一乾二淨,連在外邊帶兵的金成章也投靠了唐九生!”
殷傲一愣,隨即怒道:“便宜了這個唐九生這個小子,這小子一直和我作對,將來本王一定要殺了他!李先生,既然恭王已死,我這裡又缺高手,李先生不如在我這裡屈就一下,如何?”
李承棟拱手道:“承蒙王爺不棄,李承棟願為王爺效犬馬之勞!”
殷傲大笑道:“好好好!從今天起,李先生就是我周王府的護衛副統領,本王會慢慢的提拔先生!”
李承棟站起身,一躬到地,“多謝王爺!既然老朽前來投奔王爺,就一定為王爺效死!”又向段月坡拱手道:“敬亭先生,以後都在王爺手下供職,還望敬亭先生多多照顧老朽!”
段月坡也站起身,拱手還禮,哈哈大笑道:“李副統領言重了,李副統領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咱們以後可要多親多近,保著咱們王爺成了大事!到那時,你李副統領做了將軍,我段月坡也可名垂青史,咱們一起封侯拜相,豈不快哉?”
殷傲笑道:“就算赤焰靈石不在,王氣也在此!”三人一起大笑起來,都十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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