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青東鼻子裡嗯了一聲,輕輕拉著紅紗侍女的手,把她抱了過來,抱在懷裡,上下其手,紅紗侍女並不反抗。馬青東嗅著她頭髮上的香氣,臉上很是陶醉愜意,半晌後才緩緩問道:“那個蠢驢現在怎麼樣了?”
紅紗侍女眼神迷離了起來,低聲道:“大人,大將軍已經臥床不起了,雖然死不了,可也是活遭罪!這是他自找的,他若不是要奪大人的權力,又怎麼會遭遇這樣的慘事?叫奴婢看,他這明明就是小人得志,這下算是遭了報應,真是老天有眼!一個殺豬屠狗之輩,驟然一步登天,就不知天高地厚,連提拔他一家的大人都敢不放在眼裡!”
馬青東滿意的掐了一下紅紗侍女的臉蛋,嘿嘿笑道:“嗯,你這小嘴說話就是好聽,簡直都說到我心坎裡去了!老爺我實在喜歡你這張小嘴,又漂亮又好用,真是讓我對你欲罷不能啊!可惜啊,我已經老了,不然老爺非讓你做個如夫人不可!”
紅紗侍女媚眼如絲,搖著馬青東的胳膊撒嬌道:“大人,你哪裡老了?你明明是老當益壯,寶刀不老嘛!就是一般的年輕小夥子也不如你在……”紅紗侍女驟然瞪大了一雙眼睛,眼神中都是恐懼,紅紗侍女顫聲道:“大人,你……”她身上幾處大穴竟然被馬青東給制住了。
馬青東一把推開紅紗侍女,紅紗侍女栽倒在地,動彈不得。馬青東站起身,負手走到窗前,望著遠處大昌城的景色,街上絡繹不絕的行人,半晌才問道:“你真的以為老爺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嗎?錯了,老爺也曾舞刀弄棒過,還學了一手極好的點穴功夫,只是老爺我不願意炫耀罷了!”
紅紗侍女一臉驚恐,戰戰兢兢問道:“大人,暖兒不知道大人為什麼突然說這些!”
馬青東回過頭望著紅紗侍女的眼睛,眼神陰冷無比。馬青東冷聲道:“暖兒,不,我應該叫你季兒才對!”紅紗侍女聽到季兒這個名字,瞳孔明顯收縮了一下,馬青東沉聲道:“我早已經知道你是他派來的奸細,只是我不動聲色,一直在利用你傳遞虛假訊息罷了!”
季兒驚的面無人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馬青東呵呵笑道:“託魯無術這個蠢貨,這幾天為了掩人耳目,還弄來兩個暗中監視我的人,不就是想替你和若兒打掩護嗎?真當老爺我是傻子,看不出來這一切?他在我的府中安插眼線,難道我就不能在他的府中安插眼線嗎?”
馬青東把一張紙丟在季兒的面前,臉上滿是戲謔的笑容,“這就是你前幾天晚上想要飛鴿傳書給他的密信,還沒出府,就被虎校尉他們給截獲了,虎校尉他們還仿著你的筆跡,回了一封信,傳了個假訊息回去,不然託魯無術會中計嗎?”
季兒的臉上恢復了平靜,冷冷道:“大人,季兒還真是小瞧了大人!大將軍更是小瞧了大人!沒想到大人心思縝密到如此地步,將季兒和大將軍都玩弄於股掌之上!季兒沒有話說,這種事情,只能說是智不如人,願賭服輸!”
馬青東哈哈一笑,“願賭服輸?你個小賤人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和我比?要比也是你的主子才能和我比一比!我馬青東是個讀書人,從毫無背景的教書先生,做到今天的突回國相,而你的主子,只是個殺豬宰狗的屠戶,一個低人一等的賤人,要不是我抬舉他們兄妹二人,他們能有今天?可是這個屠戶見利忘義,還想爬到我馬青東的頭上拉屎,你覺得我能忍?”
季兒咬的嘴唇出血,一言不發。
馬青東眼神陰毒道:“我馬青東向來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大商國對我不好,對我不公,我就要報復回去!所以我才會去說服平西王,準備和他共謀大事!鐵庫那個老傢伙之死,也是我馬青東一手設計的,你那主子難道比鐵庫還強?他吃了熊心豹子膽麼,敢和我馬青東玩陰的!”
季兒強忍著怒氣,胸脯上下起伏,恨恨道:“季兒還真沒想到你國相大人竟然會是這麼陰險的一個人!”
馬青東望向窗外的天空,望著天空中的浮雲,咬牙切齒的說道:“陰險?這只是自保的手段罷了!我馬青東原本一無所有,今天我得來的這些東西,都是我皆盡全力爭來的!誰想把它從我手裡奪走的話,我就要教訓他!別說是你主子那個廢物,就是突回國王也不行!誰敢擋我的路,誰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