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過程是很磨人的,家屬揪心,醫生也揪心。手術室外,劉父劉母一直相依著默默祈禱,秦楚楠坐在一旁的長椅上等待。等待區裡坐滿了病人的家屬,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焦急和不安。
“放心吧,媛媛會沒事兒的!”劉父摟著劉母,幾天之間,兩位老人的頭髮白了很多。
“爸媽,你們放心,媛媛一定會沒事兒的!”秦楚楠買了兩瓶水,遞給劉父劉母。
“好,好!”劉父一聽秦楚楠叫自己“爸爸”,頓時也紅了眼眶。
“您寬心,我既然娶了媛媛,就一定會不離不棄。”秦楚楠很認真,“等她康復了,我再補給她一個婚禮。”
“好孩子,謝謝你!”劉父握了握秦楚楠的手,劉母的眼淚流的更兇了。
手術室內
“開始吧。”程景然看了看牆壁上的時鐘說道。
“病人左腿面板完好,用皮刀片取皮法,各位開始。”
“止血鉗,小取皮刀。”
“病人創面較大,且有輕微感染,注意用郵票狀植皮法。”程景然交代。
“程醫生,要不要放點輕音樂?”第一助手問。
“放吧。”程景然回道,“要站好久。”
手術室裡響起音樂聲。
“哎呦,誰這麼懂我!”程景然打趣道。
“我就隨便開啟了播放器。”巡迴護士說道。
“這首歌想當年在我們宿舍可是鎮舍之歌!”程景然嘴上說著話,手上很認真。
“這首歌有這麼厲害?”第二助手問道。
“那是!”程景然說,“想知道有多厲害不?”
“想!”護士們異口同聲。
“厲害到連顧醫生這樣的萬年冰山都能消融情花開!”
“我不信!”器械護士在一旁開腔,“顧醫生,有名的‘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常年佔據咱們院優質單身偶像醫師第一名,我們也都只敢臆想。”
“這你就不知道了!”程景然挑挑眉,“油紗布。”
“顧醫生不是不近女色,是人家早就名草有主了!”程景然接過油紗布,將皮片角化層面貼附在油紗布上,“誓要為情妹妹守身如玉。這種情懷,可歌可泣!”
“啊!”護士們都很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