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程景然伸頭往病房裡探。
“葉南風,你洗個葡萄打算洗多久?”劉媛看到了程景然的腦袋,故意問。
“你們陪她一會兒,我去洗葡萄。”
“你和她說什麼了?”顧西洲攔住其他人,走進病房。
“你擔心什麼?”劉媛扭過頭,“我說她不負責任,很自私,說走就走,從不考慮後果。”
“就這樣?”
“不然呢?”劉媛看著顧西洲,“我撲上去,咬死她?在你眼中,我到底是什麼人啊!顧西洲!”
“……對不起。”
“什麼?我沒聽錯吧!”劉媛一臉的驚訝,“顧西洲居然會說對不起!”
“嗯。對不起。”顧西洲認真道,“為剛才的唐突,也為幾年前的衝動,我不該那麼說你。”
“呵!”劉媛下意識的想抬手擦擦眼睛,但是發現手臂不便,“程景然說的沒錯,只有葉南風,才能讓顧西洲的擁有人性。”
“看來,我以前是真的很討人厭,也很惡劣,連我的發小都看不下去。”顧西洲扶額道。
“西洲,我說認真的。”劉媛內心掙扎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來,“什麼創傷應激障礙我是裝的,很簡單,就是想再博弈一次。婚禮上沒看見你,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想再和我有什麼關係。你看,連老天都懲罰我,懲罰我的三心二意,懲罰我的鬼迷心竅!”
“挺傻的,並且不值得。”顧西洲說。
“我知道,葉南風帶走了你的心。雖然你沒有表現出你有多喜歡她,多在乎她,但是騙不了我,她出現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沒戲了。就是女人的虛榮心和嫉妒心在作祟,只是沒想到,我卻成為了自己最唾棄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