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注意你的措辭!”程景然看了一眼方思倩,“怎麼能說我們男生?這種蠻橫霸道不講理的只有他顧西洲一個!”
“難為你和他整天膩在一起了!”方思倩拍拍程景然的肩,表示同情。
“那以後你就對我好點!”程景然一副“看我多可憐”的表情。
回憶結束,顧西洲的飯也吃完了。自打葉南風離開後,他就習慣開始回憶一些事情,想想那時的自己有多麼惡劣。也難怪,葉南風不願意再靠近自己。
第二天一早,程景然就早早地來到心外科,等顧西洲。
“哎呦,程醫生,這麼早?”值班護士看到程景然,有些詫異。
“我等顧醫生。”
“我看到顧醫生在樓下停車了,應該很快就上來。”小護士說完你就回到了護士站。
“你今天不是有手術?”顧西洲推開辦公室門,就看到了程景然。
“手術結束後,我打算讓南風來看看劉媛。”程景然還是覺得應該告訴顧西洲。
“有這個必要?”顧西洲換好白大褂,轉過身看著程景然。
“其實我一直有個懷疑,沒敢和你說。”程景然有點緊張。
“你懷疑劉媛不是真的患有PTSD,而只是創傷後的不願意接受現實,逃避現實,並不是真的到了應激障礙這麼嚴重的地步。”
“你都知道?”
“她的臨床表現太過書面化。”顧西洲坐在程景然對面,“就好像是按文字描述的那樣在表現,比如失憶。但是下意識的反應騙不了人。”
“她只是想引起你的關心和注意吧。”程景然解釋道,“我和精神科的主任討論過,照劉媛這幾天的表現看,的確不像是這麼嚴重。”
“那你希望南風能做什麼?”顧西洲正色道,“景然,她是病患,你是醫生,就這麼簡單。我們能做的就是在最大程度上治癒她的創傷,其他的不是我們的能力範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