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吃得差不多,溫橋寒將八張請柬給他們。“這是我堂妹溫靜在中秋前夕準備的閨宴,剛好你們來這麼久也沒去我家,到時一起來。”溫橋寒顧作平靜說。
“也對,到時你們年輕人聚在一起有話說,我們就不湊熱鬧了。”沈有祿第一個拒絕,他已經過了愛鬧的時候了。不喜熱鬧,只想圍妻兒坐。
“嗯,有機會的。”溫軍醫不在京城,女卷眷在,他們也不方便上門拜訪。
“也好,來京城這麼久,沒主動遞帖拜坊伯母,本該是我們不是。剛好趁著中秋佳節前夕去拜見伯母。”沈欣然也沒想拒絕,本來去拜訪也是應該的,只是一直忙。現在剛好有機會。
“到時我讓小廝去接你們。”這時要避閒,要不他便和他們一起了。
飯飽酒足後,才各自散去。宴席在三天後。剛好中秋佳節到,送禮也不用愁,送冰皮月餅。這是這個時代沒有的。
沈家沒有什麼君子遠抱廚的慣例。月餅年年做,只是今年不一樣,用的是牛奶做冰皮月餅。
一行人三天就在家裡趕工,做出二千個五百份,四百份放在清風樓供銷,自留十份,其他各分三份分別送給阿泫,唐亦軒,溫家。
當天小廝領著兩馬車將他們接過去,溫橋寒在大廳早已焦急等待。良久以小廝為首帶著他們五人進,後面是下人們浩浩蕩蕩提著禮盒進。
在溫橋寒的介紹下,五人一一行標準晚輩禮。除了溫老太君溫夫人,還有二房,相對大房的冷清,二房就熱鬧些,正妻兒女雙全,三妾也有共五孩子。大二房對比就是形影單簿。
“好孩子,來就來嘛,還帶什麼禮物。”溫夫人一看她們打過招呼後,便讓他們坐下,更下牽著姐倆的手,讓她坐。
二房的寵妾嗤以鼻息,“鄉下泥腳便是泥腳,送禮也從大眾,誰希罕。”寵妾很小聲,可偏偏選在安靜放禮的時候。
“哼,不希罕又沒人讓你要,我可希罕。”老太君不鹹不淡說。
溫嵐書臉一僵,恨恨盯寵妾一眼,回去再收拾她。
寵妾也委屈萬分,自己只是說了句老實話,怎麼就成眾之之矢了呢。
“讓柳姨娘委屈了,原來你這麼看不慣泥腳子,想來本夫人平時也多有汙你眼睛了。”溫夫人可不是能受委屈的主,便何況她們這是給她未來親家下下馬威。
“大嫂莫生氣,今天是好事,何必與無關人見怪。我看著這禮盒就喜愛的不得了,已經迫不及待想請沈家二位小姐割愛贈送我一份,也是厚得臉皮了,大家莫見怪了。”沈二夫人出來和場。
“哼,二弟莫怪大嫂挑理,以後還是讓以色伺人之人,少到上堂來。鬧心。”在座的四人,臉色青白交織。誰不知她們妯娌之間好,平時對她們更是厭惡在臉,有客人在,依舊如此。
沈家也當沒聽到她們的暗潮洶湧,沈若然微微一笑,向前動手開啟禮盒。“都是一些不值銀兩自己做的點心。臨近了中秋,做了些月餅應景,希望老太君和大夫人二夫人莫見怪。”四個巴掌心般大小的
冰皮月餅赦然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