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我離開問你,我這個人怎麼樣。”
“記得,身世好,為人好,學問好。”沈若然不解說。難道叫她出來想聽人誇,找存在感。
“不是,我是想說,現在呢,他是你心裡想要夫君的那樣嗎。”溫橋寒怕又被她不知扯到天邊去,急開口。
話一說出,才發現沒那麼難開囗。開口後鬆了口氣,又緊接著備受煎熬,等待。比開口難。
沈若然一怔,顯然也沒有想過他會這樣問,一時沉默尷尬不知所措。
她還真的沒考濾過這種問題。常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讓她更不敢想的是,他會心儀自己。他這麼好,真不知道他看上自己什麼。
“別罔之匪然,愛上就是愛上了,沒有為什麼。”像是看出沈若然的退縮之意,溫橋寒不容拒絕道。
“其實當年我已經向壽叔他們提過親了,他們沒問題,一切在於你。我認定了你,一直在等你,等了這些年,我終於等到你,不想再等了。”溫橋寒強勢逼退她幾歩將她困在涼亭柱及他胸前。與她十指緊扣“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溝人心炫的低音炮響在她心頭,一時讓她忘卻所有,不知所措,耳邊重複環聽他那八個字。心也凌亂跳動,久久不能平復。
“你先離我遠點,這樣怪怪的。”這種磨人的氛圍是她所不擅長的。
“我,不,”溫橋寒將她手反剪於身後,讓她俯在他心頭,聽他同樣狂亂跳動的心。鏗鏘有力。“你聽,它在為你亂,它想聽你的的心。你別再折磨我們了可好。”溫橋寒忍不住衰求道。
“我,我不知道,我姐還沒許人家,我怎可先她。”沈若然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娘剛生了一個弟弟,京城太遠了,經不起周車勞頓。”
“這些都不問題,問題是你可心儀我。”
“我不知道,我心太亂了,無法思考。”
“我等你,但不要讓我等太久,我會害怕的。”害怕你拒絕。
溫橋寒在她額頭鄭重獻上一吻。才改牽她手,“我送你回去。”
沈若然躺在床上,都還能感受他徒留灼人的溫度。
她是真的沒有想過他會心儀於她,畢竟他們之間差別那麼大。太不真實了,不可思議。卻又心生竊竊自喜。
那麼出息的他怎能讓人不心動。以前是沒想過,可一旦有這個念頭,就瘋狂滋生,從種子,茁壯成長,長成參天大樹。連呼吸都隨回憶擺動。
她都覺得自己魔怔了。中秋,她又多了一個想念的人。
月下窗頭,溫橋寒也夜不能入眠。是甜,是思念成狂,比以往更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