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鍾副司令劈頭蓋臉的一頓罵，吳義文和陸雲鶴都不敢吭一聲。
“不出事故，難樹英雄，這個規律你們倒是把握的挺到位嘛，要不要再加把勁再造幾個？”
鍾副司令的冷嘲熱諷很到位，作為始作俑者之一的吳義文，在這一刻終於意識到了事情嚴重性。
在心裡把桂平源罵了狗血淋頭，可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用了。
“這麼多年來，我們就是這樣在見怪不怪中走過來了，社會上商品造假，是因為有豐厚的利潤驅使，可在我們軍隊造假呢？是不是也有人想撈點政治利潤？
現在手段多了，名詞也新了，什麼打造啊，提升啊，炒作啊，包裝啊，不得了啊，第一師的確是藏龍臥虎啊。”
鍾副司令越說情緒越激動，手指在桌子上敲的鐺鐺響。
起身幾個快步走到吳義文面前，盯著他的眼睛說道：“吳義文，陸少鴻的英雄事蹟是你一手炮製的吧。”
“首長，我……”
“第一師還沒有形成戰鬥力呢，就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們說這意味著什麼？”鍾副司令打斷了吳義文的解釋。
眼看鐘副司令如此的憤怒不已，吳義文這會算是腸子都悔青了。
“我是不是有理由認為，這就是第一師打的第一場敗仗？或者換個話說，這就是第一師的恥辱，你們倆都要給我記住，永遠的記在腦子裡。”鍾副司令指著腦袋說道。
“是，首長。”
吳義文知道犯了大錯，不想就這麼直接沒了，還想努力爭取一下道：“首長，關於陸少鴻這件事情，主要責任確實在我。
我的本意是想用這件事情，鼓舞全師官兵計程車氣……”
“夠了！”
吳義文還想解釋洗脫錯誤，鍾副司令實在聽不下去，怒聲斥責打斷道：“靠造假來鼓舞士氣，鼓哪門子士氣？吳義文吶，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鍾副司令急得腦門子冒煙，心裡已經對吳義文徹底失望，也不想再多費口舌，反正還有優秀的備選在等著。
重新回到座位坐下說道：“如何消除影響你們自己看著辦。”
“是，首長，我會想辦法。”
吳義文眼看犯的錯沒法彌補，只能從其他方面找補，主動提道：“首長，是不是先向您彙報一下，部隊面上的情況？
我們最近拍了個專題片，片名叫做前進中的第一師……”
“第一師前進沒前進，不是看嘴巴說，我要看實際行動。”
鍾副司令再一次打斷吳義文，對於這種已經讓他失望到透頂人，他不想再說任何一句話。
甚至都懶得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