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倖存者中抱團取暖的隊伍紛紛鑽進了洞穴之中,馮冽這支小隊也也有幸被之一隊伍邀請進入了其中的一個洞穴。
看著其他人魚貫而入的身影,馮冽剛想進入,就被一條手臂給抓住了自己的身體。
抓著他手臂的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少婦,只見她咬著牙顫抖著說道:“您...您叫馮冽對嗎?我...”
說道這裡,她那毫無血色的臉上表情極為糾結,最後還是咬著牙齒說道:“您能讓我的兒子進入嗎?我會報答你的!”
馮冽知道這些人雖然都是異能者,可因為她們忍受不了隊伍裡的規矩,不願意和其他人抱團取暖,所以沒有條件進入其他隊伍開闢出的洞穴之中,而這結果自然就是被活活凍死。
“報答我?你現在除了肉償,還能怎麼報答我?而且下面的洞穴早就滿員了,我總不能把下面的人趕出來給你們兩人讓路吧。”
說罷,直接甩開了她的手,鑽進了洞穴之中不再理會她。
......
翌日。
馮冽在迷迷糊糊之中醒來,而後很快就恢復了意識。
揉了揉痛苦的腦袋,他回想起了昨晚的發生的場景;昨晚他居然出乎意料的睡著了,而且做起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噩夢。
那要命的感覺,在他合上眼皮之後就開始出現,就好像是一個人在看恐怖電影,還是三百六十五度比5D電影還要真切的全面感受;就連看到的內容都是從小到達所有對於恐懼的幻想。
雖然他知道這是假的,但狗血的是,他根本醒不過來,只能在冷汗直流中熬過了這幾個小時的痛苦。
深吸一口氣,他爬上了地面,入目即是一座座冰雕,那原本充滿活性的臉上佈滿了一顆顆雪白的冰屑。
看了一眼昨晚央求他的少婦,馮冽嘆了一口氣,剛想去外面看看情況,就被賀教授給拉住了手臂。
“你們一個個是不是不會說話了,有事不能講話嗎?一定要動手動腳的。”他無語的拍開了賀教授被凍得通紅的爪子,接著不耐煩的說道:“老頭,你又想薅羊毛了?”
賀教授也不說話,只是拉著他來到一處無人的角落,接著還神神秘秘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倖存者。
隨後樂呵呵地從馮冽的口袋裡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支點上,美美地抽上了一口。
看著他那老頑童的樣子,馮冽也是感慨萬千,便也不再多言,只是和他一起蹲在角落裡自顧自的抽著煙。
這鬧心的日子難得有這樣悠閒的時光。
至於生存、末世,都要等抽完煙後再說。
“又死了四十幾人。”良久,馮冽說了一句,想看看賀教授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