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令則陰陰一笑,“除非楊將軍用自己的馬來換。”
楊元霸臉色一變,他一把捏住喬令則的脖子,將他提在半空,冷冷道:“你這狗奴才,我殺你如宰一隻雞,識相的,給老子滾!”
他手一甩,將喬令則扔進酒棚,圍觀的酒客連忙閃開,‘咔嚓!……喬令則正落在一張小桌上,將桌上的酒杯碗筷砸得粉碎,桌子腿也撞斷,喬令則痛苦萬分,連話都說出來,幾名侍衛連忙跑上去扶起他。
粱師都臉上尷尬,楊元霸的強硬令他有點不知所措,楊元霸卻向他一拱手,“我看粱兄也是豪傑之輩,為何甘為權貴鷹犬?”
粱師都苦笑一下,轉身回酒棚扶住喬令則,“先生,我們該怎麼辦》”
喬令則只覺渾身骨頭都斷了,他心中惱恨萬分,卻也怕極了楊元霸,知道此人軟硬不吃,他們也打不過,也惹不起,只得恨恨瞪了楊元霸一眼,“我們走!”
眾侍衛扶著喬令則狼狽而走,這時,單雄義的族弟單仁杰已經將戰馬牽回,單雄義的愛馬失而復得,令他心中感激萬分,尤其楊元霸為了他不惜得罪齊王,這份義氣更令他感動。
他上前抱拳深施一禮,“楊將軍仗義之恩,單某銘記於心。
楊元霸連忙回禮笑道:“舉手之勞,單二哥不必放在心上,久聞單二哥是義氣之人,我若在潞州有難,單二哥必然也會仗義相助,這就叫四海之內皆兄弟。”
“說得好!”
單雄義重重拍了拍楊元霸的肩膀,凝視著他道:“既然楊兄弟這樣說,我就當你是兄弟,我就不謝了。”
楊元霸微微一笑,“單二哥這樣說,才是性情中人,來!我請大家喝酒,咱們喝個痛快。”
“好咱們喝角……”
單雄義回頭對掌櫃道:“所有損壞我來賠償,你只管拿酒來。”
四周圍觀酒客響起一片鼓掌聲,大家紛紛落座,酒棚裡又很快恢復了熱鬧,夥計收拾完滿地凌亂,就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這時,那名管家起身對楊元霸拱拱手笑道:“小哥,你慢慢喝酒,我們先走一步了。”
楊元霸連忙起身向他回禮,“老哥請慢走!”
他又笑著向馬車微微一拱手,便坐下了,馬車緩緩啟動,走出十幾步,車簾卻拉開了,中年管家連忙上前,“姑娘有事嗎?”
馬車內的女公子秀目瞥了一眼楊元霸,低聲問:“忠叔……這人是誰?”
中年管家搖搖頭,“奴才有人叫他楊元霸,好像是什麼陰山飛將,回去問問老爺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