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黑色的短髮。
紅絲帶領結。
白色的襯衫。
黑色的短裙。
哦對……還有就是……當對方轉過身來的時候,那張和江之島盾子一模一樣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
沒有臉上的雀斑,沒有一絲一毫情緒波動,甚至……沒有表情。
看來,這次是戰刃骸的鑰匙。
……總之,還是先不要再糾結這個了吧。只是麻煩不要告訴我,戰刃骸心裡的幻想戀愛物件是……
“……真是謝謝你了,上尉。”戰刃骸突然向我敬禮,“要不是你之前救了我,我現在早已經被那群可惡的露瓦羅斯人活捉了吧……”
……真沒想到啊。還以為我應該是什麼雞湯暖男的設定,結果搞了半天,竟然是……她的戰友嗎?
果然放飛“大矮”是對的……
“其實這沒有什麼大不了,”我揮了揮手,表示自己並不介意,“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更何況……這場戰爭,救一個戰友是一個。”
我記得,在索妮婭的檔案裡,提到過戰刃骸所謂的戰爭。可……
“真讓人有點不好意思啊……”戰刃骸低下頭,結結巴巴地道歉,“按理說……明明……我是您的貼身保鏢兼勤務兵,應該我來保護您才對的……反而要您保護我……”
你的設定是……我的保鏢嗎?
不過,能從俘虜戰刃骸的敵人手上救出她,我是有多厲害啊……
“沒事。”我輕描淡寫地說。
“如果……您要責罰我的話,我絕沒有怨言……”戰刃骸的身體在緊張地發抖,“鞭打體罰越野罰站禁閉……您怎麼懲罰都行……”
“不需要。”我以不容置疑的高亢聲音打斷,“我不是變態。”
氣氛有些僵硬。和前兩位不一樣的是,自始至終,戰刃骸一直都保持著昂首挺胸的姿態,規規矩矩地站在房間中央,像一根電線杆。
……所以為什麼你能站得住?因為緊張?還是……鋼鐵的軍紀?
“報告長官!”戰刃骸的臉頰上竟出現了一絲紅暈,“如果可以的話……能允許我自由活動嗎?”
看著她大氣都不敢出的樣子,我突然產生了一個很過分的想法:是不是就算我不借助繩子鎖鏈之類要戰刃骸陪我進行“那種遊戲”,只要我不許她動,她就不敢動呢?
我點了點頭,戰刃骸立刻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然後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從床底下拿出了一個塑膠的圓筒,從裡面攤開一樣東西,鋪在床上,對我說:“想起來了!長官,我發現了很重要的情報!”
……你的道具還真齊全啊……
想歸想,我還是靠近了那張圓形大床,看到了地圖上被戰刃骸細心標註過的地方。恕我眼拙且不是真正的軍人,半天也沒看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