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去找紅茶衝調包的,”塞蕾斯雙手合在胸口,一臉難過地自言自語,“雖然這個學院倉庫裡的英國紅茶衝調包,只是一些便宜的劣質品,但還算可以下嚥呢。”
“什麼時候的事?”霧切響子回頭看著塞蕾斯的方向,聲音透著不容置疑的凜冽,“誰能證明?”
“大概是十點左右的事情吧。我在倉庫裡遇到了不二咲同學,”塞蕾斯一隻手拖著下巴,抬起頭,邊思考邊說,“她拿著裝藍色運動裝的運動包,急匆匆地離開了。”
“是……是的,”不二咲千尋低下頭,眼裡含著淚花,“可在走廊裡的時候……我竟然暈倒了……”
“說到這個……”塞蕾斯突然彎下腰,向不二咲千尋伸長了脖子,“不二咲同學……最近病了嗎?”
“誒誒誒?”完全沒有做好回答的準備,不二咲千尋瞪大眼睛,吃驚地問,“為什麼要這麼說?”
“因為啊,昨天晚上……”塞蕾斯繼續回憶,“我記得,不二咲同學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身上帶著一股……有點奇怪的……味道。”
“奇怪的味道?”不二咲千尋自己也很詫異,“可是……我並不記得,我身上有什麼味道啊……”
“大概是因為我很敏感吧,”塞蕾斯回憶道,“以前和一個非常有錢的賭秋高手賭博的時候,為了獲得勝利,他就在我的茶杯裡下過安眠藥,所以我對此印象深刻。”
不……我覺得,那個傢伙和我不同。我下藥是為了勝利,他下藥應該是為了……勝利以外的東西。
“也就是說……不二咲千尋之所以半當中暈倒,並不是因為被打暈的,而是因為……被催眠類藥物弄暈的嗎?”我低下頭,沉思著。
“可是說到催眠藥物的話……”
沒等桑田憐恩把話說完,我打斷道:“醫護室也有安眠藥,任何人都可以拿到,不止我一個人。”
“如果這麼說起來嘛……”桑田憐恩彷彿恍然大悟,“誒等一下?難怪昨天晚上我睡得這麼沉……”
“誒?”舞園沙耶香驚訝地看著桑田憐恩,“你也毫無察覺?”
“怎麼了嘛?”霧切響子看了看兩個人,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他們大概解釋了一下,第一次殺人事件那天的情況,以及四個人同住一個寢室的現狀。最後,帶著石丸清多夏喋喋不休地抱怨,除了舞園沙耶香和桑田憐恩昨晚都沒有聽到動靜,我們還明白了一件事:
“誒?今天早上我才注意到,好像……我放在抽屜裡,用來防身的菜刀……被人給拿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