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人見她像是知道些什麼的樣子,急忙衝到她面前:“你認識這個頭繩?是誰的?!”
宋芷熙哀嘆一聲,露出掙扎又為難的神色:“我…我不能說…”
貴婦人狠狠捏住宋芷熙的雙臂:“有什麼不能說的!快告訴我!”
“這頭繩是…”宋芷熙突然伸出手指向人群中,張嘴控訴道:“是陸霜白的!”
一瞬間,無數道目光彙集在陸霜白身上。
“你這個兇手!我要殺了你,為我的寶貝報仇!”貴婦人嘶吼著衝向陸霜白。
裴憂寶眼疾手快,摟著陸霜白就躲開了,眼神冰冷的瞪向宋芷熙:“你說頭繩是我媽咪的就真是我媽咪的?我還說是你的呢!”
“這頭繩,我好像見過她戴在手腕上。”裴清瑤靜立在月色下,嘴唇半勾,輕描淡寫的飄來這麼一句話。
其他人聽了,也紛紛點頭附和,表示他們也看見過。
裴清瑤眯著一雙冷冽犀利的眼眸,似笑非笑的譏諷道:“可能是在窮鄉僻野長大,阿貓阿狗殺慣了,這種惡習一時半會兒改不掉。”
這一番話,有很明顯的針對性,輕而易舉便帶了節奏。
眾人凌厲的目光掃射著陸霜白,嘴裡發出厭惡至極的辱罵聲。
裴清瑤冷漠的瞥了一眼小狗屍體:“嘖嘖嘖,多可愛的小東西,竟然死的這麼慘,如果是我,勢必要給兇手一個血的教訓。”
貴婦人內心的憤恨瞬間被這番話激起,一雙殺意翻湧的眼瞪著陸霜白,彷彿隨時都會撲上來把她撕成兩半。
裴憂寶護在陸霜白身前,困惑的目光望向裴清瑤。
她不是聽不出來,裴清瑤的每一句話,貌似都在惡意針對媽咪。
“你是什麼時候把狗放走的?”裴澈的聲音忽然響起。
貴婦人看著裴澈,眼裡的恨意消散了幾分,態度客氣:“裴小少爺,我是在八點左右的時候,把我的寶貝從懷裡放下的。”
裴澈眉頭一挑,斬釘截鐵道:“那就不是陸霜白做的案。”
貴婦人愣住了:“您怎麼肯定不是她?”
“因為…”裴澈邁著悠然的步伐,走到陸霜白身邊,手臂往她肩上一搭,高大的身形幾乎將她摟進了懷裡,不緊不慢的開口:“從七點半開始,她就一直和我待在一起。”
“怎麼會…”這出乎意料的走向,讓宋芷熙急得直跳腳,質問道:“你們兩個人怎麼可能待在一起。”
裴澈揚起唇,虎牙森白,懶散的笑聲順著喉嚨溢位,又邪又欲:“我跟我未婚妻在一起,難道還需要向你彙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