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四個字“主公惜才。”就已經夠了。
“哦,不知溢之的主公是何許人也?”陳登開口問道。
這一點他是真的不清楚的。
他認識羊滿,是因為同是徐州世家的原因。
羊滿雖說只是羊家的分支,因為其頗有幾分才敢,因此在徐州還算是小有名氣的存在。
而羊滿的主公,就有些耐人尋味了,首先,不會是呂布,畢竟呂布此前的討令下的毫無迴旋的餘地,自然是不會派人來的。
那麼,徐州這一畝三分地,還出現了哪個軍閥不成?
“滿主公張佑。”羊滿回覆道。
“張佑”陳登略微沉吟了一番,彷彿是想起了什麼:“就是那呂布的快婿?”
“然。”
陳登是個聰明人,對於張佑這一舉動,他當然明白其深意了。
既然要冒著呂布的不滿收服他,可見這個張佑的野心,也不僅僅只是呂布的那點家產。
但區區一個名字就讓他那頭就拜,顯然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想到自己的孩子,陳登也是一陣頹然。
待他日呂布兵臨城下之時,陳肅或許不會如他的妻子李氏所說的那樣會死於非命,但是他自己絕對不會有生存下去的可能。
只是在這個餓狼遍地的時代,少了自己的扶持,如此孤兒寡母二人,又怎麼活得下去?
無論如何,陳登依舊有著自己的堅持,張佑無名,無名沒事,讓我陳登看到你的膽魄,讓我陳登看到你的決心,讓我陳登看到你的野心,也讓我陳登看看你的能力!
陳登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
眼神似乎能夠看穿虛空:“那張佑想收服我?”
他用了收服二字形容自己。
顯然是不想留下這些虛頭巴腦的尊嚴,直指羊滿。
羊滿也沒有料到他會說的如此直接,稍稍驚詫過後,他的語氣也變得堅定起來,字字鏗鏘:“是。”
“有何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