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理學上講,有一種抱胸的姿勢可以解釋為,躲避型,不想回答你的問題的時候,可以就這樣子在避免被人攻擊。
白馬望就那麼看著顧舟的眼睛,對他說道:“你笑什麼?”
“白馬警官,您不能僅憑著一枚紐扣,就斷定,是我殺了馮導演吧。您看,那是不是有點兒,怎麼說呢,強人所難?”
顧舟的語氣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犀利了起來。
白馬望就那麼看著顧舟,然後從一旁的抽屜裡又拿出了一樣東西,放在了顧舟的面前。
那是一塊破碎的布料,像是從衣服上撕下來的一樣,又或者是,被什麼東西,刮破下來的一樣。
不過這些答案,白馬望都能夠做到心中有數,他拿出來這件證物,也只是想斷定,顧舟他確實去過那個山洞,由此再一步步推,則可以推斷出他殺害了馮英傑導演的事實。
“這並不能證明什麼,只能說明,你去過那個山洞,也就是,第一案發現場。”
“不是嗎?顧先生。”
白馬望一步一步地將問題的最終環節,逼近了顧舟。
顧舟的眼睛咻得睜大了,隨後,眼瞼下垂。
顧舟低下了他一直高傲的頭顱,長長的睫毛擋住了他的神情。
白馬望只能夠看到的是,那就是,顧舟的手指正在微微的顫動著,像蝴蝶顫動了翅膀。
良久。
顧舟沉默地說道:“我確實去過那個山洞。”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就不想隱瞞這一切了。
或許,他天生就不適合做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吧。
他可能,永遠無法將電影裡的冷酷殺手的角色,真真正正地融入到自己的生命力。
而此時,一份關於馮英傑的調查報告,也悄然地放在了白馬望的桌子上。
顧舟的眼前浮現了一幕幕的場景。
有小時候他在白鹿山和父母、妹妹共同生活的場景,那個時候,雖然家裡的生活條件不是特別的好,他們經常吃不飽,但是父母恩愛,家庭和諧,已經是小山村裡很多人羨慕不過來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