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望和易秋毫不留戀地就從二樓走了下去,等他們下去的時候,一直在一樓監視他們的那兩個人已經不再那裡了。
易秋鬆了一口氣,問道:“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望隊。”
白馬望又看了一眼夜色裡,還是不斷湧動地人群,他們三五成群地坐在一起,喝著酒,聊著天,還有在舞池裡跳舞扭動身姿的。
他就這麼不經意地往舞池裡看了一眼,就發現了一個,嗯,他非常熟悉地身影。
白馬望沒有回答易秋,而是邁起長腿,衝著舞池走了過去,留下身後一臉迷茫的易秋。
易秋喃喃自語道:“怎麼了這是,我望隊突然想跳舞了?”
那就,一起跳啊,難得“公費”跳舞!!!
易秋也急忙擠開層層人群,走向了白馬望剛剛走過的方向。
範語薇正和呂曼雲剛解決了一個上前來想請他們喝酒的油膩中年男子,正一臉憤憤呢。
呂曼雲和範語薇在酒保的幫助下,趕走了那個男人,還不忘記再吐槽道:“薇薇,剛剛那個男的一看就四十歲了,還好意思來找我們喝酒。”
“而且,他手指上還戴著戒指呢。”
戒指將他粗胖的手指,都勒出了印子,也不知道他留在家裡的老婆知不知道自己的老公是一個這樣的人。
範語薇本來好好的心情,被這遭一弄,也變得有些不開心。
範語薇喪喪的說道:“走吧。不想跳舞了,我們去喝酒把!”
今天是呂曼雲的生日,所以範語薇才來夜色裡陪她,不然,這個時候,範語薇應該在家裡拼命地,補著網課。
課,落下的太多了,從明天起,她就要暫時迴歸一段時間的大學校園了。
起碼到過年前,她都要每一天都在學校裡度過了。
範語薇:我想哭。不想上學啊啊啊啊啊。
“去哪兒?”
一個低沉的聲音,在範語薇的背後響了起來。
範語薇的心突地一下,有點兒不好地念頭浮現在她的腦海裡了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