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白想著搬過來一架梯子,讓他們兩個可以順著梯子爬下去,結果,他想問沈建柏借梯子的話,還沒有說出口。
嘴都只張了一半,就看到白馬望已經從兩米高的站臺上邊,跳了下去。
鍾白:“......”
如果我此時不跟著跳下去的話,會不會顯得我不夠男人?
鍾白站在黃線裡頭,看著自己面前的腳底下,有些深的站臺,眼睛一閉,對著沈建柏說道:“幫我拿一架梯子,謝謝!”
鍾白:我慫了。
我可恥的慫了。
等鍾白順著梯子,慢慢地爬下去的時候,白馬望已經戴上一次性手套,仔細地觀察著底下的情況了。
“鍾白,你看這裡的出血量。我覺得有點奇怪。”
白馬望指著火車頭的血跡,那是被死者的血液所濺出來的。
鍾白最近正在跟著白馬望他們學習刑偵科,所以,白馬望去哪裡都喜歡帶著他一起,讓他時時刻刻都在兇案現場裡的氛圍裡得到薰陶。
鍾白也跟著白馬望,蹲下了,兩個人都衝著火車頭,開始細細地看著。
過了兩分鐘,鍾白的小腿有些痠痛,想要站起來,但是看著旁邊的白馬望,他又可恥地有些慫,不好意思說自己想休息會兒。
最起碼,別蹲著了啊。
容易變成青蛙腿。
“看出什麼來了嗎?”
白馬望站起身來,抖了抖腿,雙手抬起來向上,然後像老師一樣對著此時還蹲在地上,十分迷茫的鐘白,說道。
鍾白:“啊!”
“啊什麼?”
白馬望皺了皺眉頭,看著此時一驚一乍的鐘白有些不理解。
鍾白讓自己表現的儘量地淡定了起來,他以一種極度緩慢的語氣,試著分析著白馬望剛剛給出自己的問題。
天知道,他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你能夠指望一個小白,能夠看出來點什麼高深的東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