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南市人,去津市做什麼?"
白馬望問道。
“不是說了,我有一點兒事情要去做,所以才去。”
寧淮吊兒郎當地翹起來了二郎腿,眉眼斜著看向這兩個人,然後又說道:“算啦,我說吧,我其實是想去津市一家拍賣行的,聽說他們今天要拍一件歐洲十七世紀流傳下來的珠寶。我要買下它送給我女朋友。”
“男神,你戀愛了?”
鍾白下巴張的老大地問道。
電競菜是原罪,戀愛了會不會沒有時間鍛鍊競技能力,然後就會成績下滑,導致LH隊伍的成績掉到末尾,變成不入流的小破隊?
短短几秒鐘的時間裡,鍾白的腦子裡已經想了太多太多的為之後果了。
鍾白:嗚嗚嗚。
“嗯啊,”寧淮回憶起了那個渾身帶著仙氣兒,彷彿不用喝露水的小仙女一樣的女孩子,笑著說道,“快了快了,等我追到她就公開。”
“年紀大了,也該戀愛了。”
不知道為什麼,鍾白和白馬望從這個寧淮的嘴裡,聽出來了一絲,隱隱約約地嘲諷。
他彷彿在說,我都年紀大了,你們豈不是更老了,都這麼老了,還沒個女朋友,不談戀愛,遲早孤獨終老呢。
白馬望沒心思去聽關於別人家的愛情一二三四五六事,他只關心一件事,那就是。
“那個女生掉下去的時候,你就在她的左邊,你有沒有看到什麼?好心提醒,知情不報視為隱瞞罪。”
白馬望終於將話題拉到了正事上,之前的一切不過是障眼法,只是為了讓寧淮放鬆一點兒,誰知道他反而放鬆過了頭,當他們不存在一樣了。
“我是在她左邊,可我當時只顧著聽歌了,馬老師新出的歌,你沒有聽過嗎,我告訴你哦,只要聽過馬老師新歌的人,都會,流連其中,戀戀不忘,依依不捨,寤寐思服,輾轉反側。”
“好了,”白馬望無奈地扶額說道,心想著,怎麼這個人看起來是個冷酷的人,說起話來就是話癆,他說道,“你認識死者嗎?”
說起這個,寧淮沉了一下臉,似是走了一下神,當他抬眼的時候,說道:“不認識。”
“好,我知道了。”
白馬望說道。
“如果你之後還能夠想到什麼,請務必和我們警方聯絡。謝謝你的配合,你可以回家了。鍾白,送送他。”
白馬望站起身來,看著寧淮的眼睛說道,然後定定地對著鍾白囑咐道。
他的眼睛裡,彷彿在告訴我,他在說謊。他認識死者,他卻隱瞞了認識她的這件事情。
看來,這件案子比自己想象的要棘手很多呢。白馬望想道。
於是,他派出了另一個話癆選手,去看看還能不能從寧淮的口中,得到更多的訊息。
鍾白啊,你可最好給我爭點氣呢。白馬望想道。
出了這間休息室的門,寧淮鬆了好大的一口氣,他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神色也恢復了平和。
“H神,你家在哪裡啊,哦對,我忘記了,你要去盧市。”
鍾白一路碎碎唸的說個沒完沒了,不過,面對於自己的小粉絲,而不是警察,寧淮顯而易見的要親和了許多,沒有剛剛對待白馬望的桀驁不馴,更多的是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