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白眼前一亮,立馬就對著正在駛過來的警察招手,看到車上下來的人是易秋的時候,趕緊說道:“你可算是來了,快送這位寧淮先生去盧市。”
看著寧淮順從地上了車之後,鍾白長舒一口氣。
然後,鍾白捶了姍姍來遲的易秋一下,嘲笑道:“麵粉洗乾淨了?”
這小祖宗快折磨死自己了。
易秋攤攤手,聳肩說道:“沒辦法,我沒想到它遇到水,反而和我完美的髮絲更加的糾糾纏纏,紛紛揚揚到天涯了。”
易秋稍稍低頭,讓鍾白能夠看到他的頭頂上,還有幾根倔強的髮絲半摻雜著白色的麵粉,顯得有些可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鍾白看到易秋的這一副慘狀,一點兒也沒有兄弟義氣地就笑了出來,惹得易秋十分無語。
“別笑了!”
你說鍾白這缺心眼的孩子笑就笑吧,邊笑還邊打嗝,火車站的這個站口本來就人多,惹的一堆人走過來走過去的,像是看國寶一樣的看他們兩個。
“哦。”
好半天,鍾白才停止了嘲笑的聲音,他笑的肚子都疼了。
“你們,在幹什麼?”
一道遲疑地聲音,在他們的背後響了起來。
“謝隊!”
“謝隊好!”
兩個人都同時收斂起了臉上的笑容,看著走到他們面前的謝半青說道。
“沒什麼,”鍾白解釋道,“望隊讓我來送送乘客先回家。”
“嗯。乘客呢?”
“走了啊。”
易秋接嘴說道。
“走了還不進去,等著幹嘛?”
謝半青無語地說道,然後,她就先大跨步地走進了西火車站,直奔著白馬望所在的位置而去。
“望隊,不能解剖,譚法醫只得出了這麼個結論。都在這上邊了。”
謝半青說著,就將手裡的一個牛皮紙裝著的檔案袋遞給了白馬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