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望和謝半青對視了一眼,然後對著他們解釋道。
“我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段迎夢是認識這個南瓜人的,甚至,可能還有一種關係?”
成周這次也開了口,他的聲音還有些低沉,不過,他說話的時候,竟然是閉著眼睛的???
這就有些,可怕了。
自古以來,眾所周知,他們眯眯眼都是怪物的。
所有人:就是害怕!
“可以這麼認為。”
謝半青也開口同意道。
“可是,我們之前不是排查過了嘛,段迎夢的人際關係簡單,朋友多是多,但是在那幾天,幾乎都不在她的身邊。”
“重要的是,她的朋友們都很肯定的說,段迎夢沒有戀人。”
莫天河腦子裡的疑問太多了,他可能是老了,已經跟不上他們年輕人的腳步和思維了。
怎麼,怎麼突然兩個人都和南瓜起了聯絡,段迎夢還有戀人了,那王慕清呢,她有沒有?
莫天河被他們給繞暈了。
“如果他們當中有人撒謊呢?”
白馬望丟擲來了這麼一個問題,然後他又繼續說道:“我和謝隊都認為,兩案可以合併為一案,依舊是像莫局所說的那樣,繼續分為A組和B組,剛好南市大學和津市大學都要開學了,我和楊警官去津市調查王慕清的人際關係,謝隊則和成周警官去南市大學調查。”
“我們雙管齊下,總有辦法找到兩個人所共同認識的人。”
等一下,共同認識的人,白馬望的腦海裡隱隱約約出現了一個人名,可是,他又覺得不太可能。
不過,這也在他的心裡隱隱地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是種子就是會發芽、開花,甚至是結果的。
元宵節當天。
範語薇拎著這次家裡人強行給她塞滿了一個大行李箱的臘肉、泡菜,甚至還有大大小小的零食,哭笑不得地告別了范家人。
還因為告別的太過於吊兒郎當,而被十分不滿的範向笛給彈了一個腦瓜崩,範向笛囑咐道:“過幾天我就去你們學校看看你,看看你有沒有好好學習,順便見見你們的老師。”
範語薇高數課的老師,正是範向笛的好友。
導致現在範語薇一看到範向笛的臉,就不可描述的聯想到了另一張臉。
範語薇拍了拍自己因為太過於能夠聯想而散發腦洞的額頭,揮去了腦袋裡的黃色廢料,撅了噘嘴,說道:“笛笛要是能帶著女朋友來見我就好了。”
範向笛哽住了,只能擺擺手,趕緊送走了這位小祖宗。
範向笛走了沒有幾步,又轉身回來,他默默地站在原地,看著已經推著行李箱走遠了的範語薇,突然心裡生出來了一種候鳥情節。
範向笛嘖了一下,看來自己確實是單身太久,導致現在對範語薇竟然生出來了一種,送女兒出嫁的傷感之情。
範向笛默默地看了一眼前方早就踏上另一班飛機去南方度假的父母,搖搖頭,嘆道:“可不是嗎,我真是又當爹又當媽啊。”
範語薇上了飛機之後,才發現,自己確實已經好幾天沒有和白馬望聯絡了,上一次聯絡,好像還是初八那天的事情了。
一晃眼,都過去一個禮拜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