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在辦王慕清的案子嗎？”
“嗯，是啊，”提起這個，鍾白頗為的有些苦惱，他搖頭晃腦的說道，“太難了啊，王慕清的交際範圍很小，根本找不出來什麼線索，而且，她的同學們好像也不認識當時在火車站裡的那幾個人的樣子。”
他們將案發時，離王慕清最近的幾個人的照片，都給他們一一地看過了，可是，一無所獲。
他們，沒有一個人見過那五名當事人。
範語薇的心，也跟著一沉。
“但是，”鍾白話題一轉，“王慕清倒是和一個叫申斌的研究生，來往頗多，你對申斌有什麼瞭解嗎？”
鍾白不知道為什麼，範語薇一問起來案子，他就想像倒豆子一樣，一股腦地全給範語薇說了。
“申斌？”
範語薇的聲音拔高，她疑惑了一下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哦，你是說，研究生院的那個申斌學長嗎？我跟他沒有怎麼交流過。只見過一兩次，他大概比你高一點兒，一米八五的樣子，然後，帶著一副金絲邊兒的眼鏡。”
“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我們白馬老師，也是他的博導呢，他的法學學的特別好，白馬老師總是在上課的時候提起他的。”
鍾白“啊”了一聲，不可思議地看著範語薇。
鍾白還掏了掏耳朵，驚悚地問道：“白馬老師，是我想的那個白，那個馬，那個白馬望的白馬嗎？”
範語薇心想：你這還算不錯的了，我第一次可是險些驚掉了下巴，他還是我的老師，指定我成為課代表的呢。
不過，範語薇在受到驚嚇的小萌新面前，還是要裝一裝大姐姐的派頭的。
“是啊，白馬雲華老師，也是望哥哥的父親呢。”
範語薇意興闌珊地說道。
鍾白想，如果有雷的話，可能現在就要劈死他吧。
這個世界這麼小的嗎，隨隨便便一走，就能夠碰到白馬一家人的嗎？鍾白不由得開始懷疑了人生。
範語薇看著鍾白一副吃了粑粑，卻不知道要不要吐出來的表情，抿抿唇，壓下自己翹起來的嘴角，故作輕鬆地說道：“別怕，白馬老師很好的。”
然後，範語薇忍不住拍了拍鍾白的肩頭，安慰他說道：“真的，你看我這個真誠地小眼神兒，我不會騙你的，真的！！！”
範語薇信誓旦旦地“騙著”可憐無辜的鐘白，說道。
鍾白決定轉換一個話題了，他不想和範語薇繼續兩個白馬的問題了，他一會回去還要繼續面對其中一個白馬呢。
“你們住在哪個區啊，離這裡近嗎？”
還沒等鍾白自己想起一個新鮮的話題，範語薇已經非常“體貼”地給他們之間的聊天，找好了一個好的藉口。
鍾白閉上了嘴巴，不管範語薇怎麼逼問他，他就是死活不肯說出他們這次來津市，住在哪裡的答案。
範語薇幾次威脅了鍾白，還用一個月的夜宵來誘惑鍾白，可是鍾白，這次卻是異常的堅定。
“不說，就是不說，打死也不說。”
鍾白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讓範語薇都以為，自己是不是強搶了良家婦男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