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沒必要這次陪我們來的。”
白馬望看了一眼此時裝扮和往常完全不一樣的汪凌文,汪凌文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長款羽絨服,但是裡頭是一件紅色的跨欄背心,底下是一條同色系的運動長褲。
看起來像是個運動健兒,更快更高更強的那種。
不過,白馬望他們可不會單純的以為汪凌文只是來陪他們進去的。
汪凌文這個造型,像是要真真正正的去拳館裡打上一場的。
這跟他往日裡表現出來的不太一樣啊。白馬望心想。
“那裡有人帶著進,會比較容易的。真的,我是為了幫你們,不過,”說到這裡,汪凌文頓了一下,有些糾結要不要說,“我這樣做,會不會被你們抓起來?”
他是白天悄悄地去找了房正浩他們,以自己想要進去長長見識作為藉口,騙到了他們的通行證。
“......不會。”
白馬望保證道。
作為知情人士,作為合法公民,這樣協助他們的熱心好人是不會受到懷疑的,相反,他們會保護好證人的安全。
“那我們,行動吧!”
汪凌文也忍不住帶上了滿滿的熱血,誰年幼的時候沒有做過一個想成為警察,大英雄的夢呢。現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得到滿足,也不失為一種圓滿了。
幾個人來到了一個看起來像是廢舊的車棚的面前,鍾白有些無聊地從一旁的地上撿起來了一根狗尾巴草,晃悠晃悠的問道:“這就是你說的地下拳館?我看就是個車棚子啊,哪裡有人。”
他怕是信了汪凌文的邪,才會跟著他來這,這裡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可以打拳的地方啊,室外打拳?
興許是房正浩他們開玩笑說的呢。
白馬望出聲:“鍾白!”
然後,他們就看到汪凌文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蹲下了身子,從右邊矮低的一堆雜草叢中,摸索了一會兒。
緊接著,汪凌文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從地上掀起來了一塊板子,白馬望望過去,是一個十分隱秘的地下通道。
光,從通道里邊照射了出來,照在了他們的臉上。
喧譁聲也頓時傳了出來。
汪凌文看了一眼鍾白。
鍾白摸了摸鼻子,張大了嘴看著那個階梯,開口小心翼翼地對著汪凌文道歉了。
“我錯咧,我太年輕,不懂事,您別和我計較,成嗎?”
“沒事,我們下去吧,裡頭的情景,我也沒有辦法控制了,務必小心。”
汪凌文並沒有過多的計較剛剛鍾白的出言不遜,而是仍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看著那個光明的通道。
他們一行三人從通道里慢慢地走了下去,在一陣刺眼的光照射在他們的臉上之後,是兩個身材壯碩的黑衣男子,面色十分不遜地走了過來,以一種不明意味地表情,上下打量著他們。
汪凌文深吸一口氣,從背後伸出來一隻手,對著他們微微示意不要輕舉妄動。
而,汪凌文自己則是裝出一副十分有經驗的模樣,用盡他畢生的演技,對著來人微微揚起下巴,從口袋裡露出來請柬的一角,足以讓他們兩個人看清楚那是一張身份憑證,然後說道:“怎麼,不允許我們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