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發誓我會盡全力保障瑩瑩的安全。”
白馬望和楊晨同時開口,向著張思遠保證道。
至此,爆·炸案終於向前推動了一大步,他們也不知道,未來的張思遠會多麼感謝他的女兒瑩瑩在今天所作出的決定,這使他重新擁有了光明的未來。
南市。
“我不知道買這個的人叫什麼,他是在一年前找到我的,”張思遠回憶道,“我甚至一開始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我來買的,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從‘三冬’那裡聽說我的。”
“他一共找我買了兩次炸·藥,所以,南市發生的那次爆炸·案,應該不是結局,只是一個開始,據我所知,南市前一陣子的那個重量,只是小型的,還有更大的等著。”
坐在審訊室裡的張思遠抬眼看著對面已經換上了一身制服的白馬望,淡淡地說道。
白馬望不禁攥了攥拳頭。
敵人的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他們可以接受最壞最差的結果,唯獨不能夠接受的,是未知。
未知的危險,未知的敵人,未知的所有。
“你記得他長什麼樣子嗎?”
“大概比你矮一點,像是鍾警官那麼高吧,瘦瘦的,口音和你們很像,每次都戴著口罩,我實在是幫不到什麼了。”
張思遠有些頹敗,本來以為來到南市,可以幫助他們什麼的,可是他的記憶力的東西並不是很多。
“黑色的衛衣外,黑色的口罩,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眼睛有些狗狗的下垂眼,讓人感到比較有親和力。”
側寫師根據僅有的線索,畫出來了一個大概的樣子,鍾白是第一個看到的,他眯著眼睛看著那張被掛在正中央的畫紙,歪頭,“我為什麼覺得這個人看起來有些眼熟呢。”
根據規定,張思遠身上揹著的罪名只能讓他在案子還沒有破的時候,暫時收押在派出所,等到爆·炸·案的真兇抓到,他也算是戴罪立功。
瑩瑩呢?
“瑩瑩!吃飯啦!”
綠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