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局數萬年,到頭來竟然一州一域都沒能佔得。
“鬼使,鼎器、聖器,誰人不想得?”
姜時戎揮拳防禦反擊,冷冷叱喝:“難道本候就想讓姜離佔得氣運?現在他又得一州一域,我們就算殺穿九州又有什麼意義!”
“姜時戎,這筆賬我今後再與你清算!”
“沒錯,姜離得了一州一域,還有奉鼎呢?”
鬼使被姜時戎一番叱喝,終於恢復了些許神志,他眸光急轉,轉身去尋奉州鼎器,發現奉鼎早已消失不見,大周太子司馬渲也不知去了何處。
“小崽子,你也好算計!”
鬼使見狀,嘴唇都在不住的顫抖。
此刻想也知道,司馬渲定是去追尋奉州鼎器了,此刻多半已經找到。
此人也身負極大氣運,生而先天,天賦異稟,舉世罕見,數年後至少也是姜時戎這般等級的存在。
奉州鼎器被他收服,也不意外。
“難道我真的要功虧一簣了?不,絕不能!”
鬼使急的團團轉,心中有無盡的憤怒,卻根本無處可以發洩。
更何況,發洩又能改變什麼?
“山神,只有山神可以在某種時刻、無視氣運之力的庇護,姜離佔據的氣運鼎器太多,早已違背了山神和上面定下的規矩。
“山神絕不可能坐視不理,只要將訊息立時傳給山神,我不信他不會阻止姜離,一定會逼迫姜離交出多餘的鼎器的!”
鬼使想了許久,腦海中冒出了一些念頭。
雖然他萬般不願和山神接觸,哪怕不會暴露他的真實身份,也會令他感到萬般的不適和難受。
只是,眼下的情形已經顧不得去顧及那麼多了。
一旦姜離再掌一州一域,氣運貫通相連,甚至有可能直接壓制其他州域。
萬一形成大勢,他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姜時戎,你也早做準備吧,姜離一旦徹底無敵於九州世界,你也是死路一條的!”
“你若不想被他鎮壓滅殺,就趕快將中州光復,得到鼎器認可,重聚一州氣運,想辦法傾軋涼州,否則就算你們父子兩人同時超越九州,你也要死在他的手裡!”
鬼使留下一句冷話,帶著島上的一眾神族,拔地而起。
天照聖器已失,一旦被姜離掌控,他留在這裡只有被欺辱虐傷的結局。
“武侯,我已經奪得了奉州鼎器!”
姜時戎巋然不動,屹立高空,他眸光微動,望著涼莽方向,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