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警官搖頭，“不好說。”
“既然這樣，那就去走廊散佈訊息，楊錦榮是韓琛安排的臥底，他已經交代了，還供出十多盤錄音磁帶，我們正在逐一排查。”
“好。”
張警官深深地看了劉輕一眼，心中暗道：“他是真的問心無愧想抓內鬼，還是藉機清洗同夥？”
劉輕又道：“安排人手，盯著楊錦榮、陳俊的辦公室，還有他們的車、房子！”
上完廁所，劉輕在走廊碰到了林國平，他擔心地問道：“聽說楊錦榮有磁帶？”
劉輕點頭道：“是，我身不由己，你們抓緊，搶在前面去他家裡找到磁帶。”
“明白。”林國平給吳督察發了個簡訊，急匆匆地下了樓。
半小時以後，劉輕桌上的電話響起來。
電話是梁長官打來的，他高興地道：“幹得好，已經抓住了兩個內鬼！”
劉輕問道：“是誰？”
“大b和吳胖子，他們聽到風聲，跑去楊錦榮家裡翻東西，被堵個正著。”
“太好了，一定要從他們身上挖出所有內鬼。”
“是啊，一個都跑不掉。”
梁長官放下電話，若有思索。
林國平和吳督察，已經死了。
他們在楊錦榮的家裡翻東西，被警察堵住，兩人拒不投降，舉槍射擊，被警員還擊亂槍打死了。
之所以沒有告訴劉輕真相，是想看看他有什麼反應。
“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梁長官按著太陽穴，“挖出所有內鬼，下一步要重拳出擊，狠狠打擊黑澀會的氣焰。”
劉輕放下電話，嘴角露出笑意。
這時，一個警員提著一桶水進來，“劉sir，我來幫你換水！”
“謝謝。”劉輕道。
忽然他愣了一下。
飲水機在辦公室的角落，從外面根本看不到。
就連劉輕自己都沒有注意沒水了，這傢伙又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