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中,傳來甘虹的低泣聲,“歡水,你聽我解釋,其實我……”
劉輕打斷她道:“解釋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什麼?如果你不想弄得顏面掃地,那就少跟我演戲。”
“那我們見面聊,就算要離,總得有個說法吧!”甘虹的聲音冷靜了下來。
劉輕道:“還有什麼說法,淨身出戶。”
“不可能,我還要帶孩子……”
“說起孩子,對了,我還要帶他去做親子鑑定,如果是我的種,我自己會養,要不然……”
“餘歡水,你他麼混蛋,我給你說過,我什麼都沒做。”
“你再吼一聲,我就掛了電話。”
甘虹的聲音一下子就軟了下去,把柄掌握在劉輕的手中,她又是傳統家庭出身的人,父親更是領導,她可沒有徹底不要臉的勇氣。
實際上,她跟前男友何智蓬雖然聯絡上了兩年了,但也是最近才曖昧起來的。
昨天晚上,她確實下定決心要跟何智蓬上床,如果警察再晚一點去的話,兩人已經走到了最後一步。
她覺得自己太冤屈了。
就算自己有心,可不是還沒有真正發生麼?
自己的身體還是乾淨的啊。
她不甘心,感覺這一切都是被設計的。
“你要鑑定就去鑑定吧,兒子必須要跟我。”
“輪不到你決定,週一民政局見。”
劉輕掛了電話。
心頭非常暢快。
他自己也很討厭甘虹這個角色,如今拿住了她的把柄,自然要儘快將她掃地出門。
隨後,劉輕給呂夫蒙打電話,提醒他按約定還錢。
呂夫蒙還想忽悠,劉輕直接就掛了電話,然後給唐韻打電話,將呂夫蒙欠錢的事情說了一下,隨後表示自己實在急需用錢,不得已希望她幫忙催一下呂夫蒙。
唐韻接電話的時候,呂夫蒙就在旁邊,他的臉色很難看。
等唐韻掛了電話,呂夫蒙氣憤地表示,自己原本是想給餘歡水一個教訓什麼的。
“這種人根本不值得交往,你趕緊還了他的錢,以後別聯絡了。”唐韻道。
“我下午就去銀行轉賬。”呂夫蒙咬牙道。
他施展三寸不爛之舌,好不容易將唐韻的畫展忽悠出來,過幾天就要正式開展,他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什麼岔子,這可是他的一筆長線投資,可不能在收穫的季節出任何問題。
下午四點多,劉輕收到了銀行到賬提示,呂夫蒙乖乖地將十五萬轉了過來。
“餘歡水,從今以後,我們不再是兄弟了。”呂夫蒙假惺惺地給發了一條簡訊,然後給唐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