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淚這個名字叫的不好,我看應該叫戲子痴,你方唱罷我登場,人生如戲,你我都是臺上人。”
陳玉寶把這一壺酒嘩啦啦倒進肚裡,然後利落的摔下手裡的酒罈,啪的一聲摔碎了酒罈。
“這壺酒叫美人淚是有淵源的,講的是有一女子愛而不得,美人垂淚,垂涎欲滴,可不是你說的那樣子。”
老人捋捋鬍鬚,鬍鬚彎彎捲曲向上,老人摸的不亦樂乎。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其實我們的戲子痴也好,美人淚也好,還是很有些異曲同工之妙的,都是痴情和,愛而不得?我以後可能會是這樣子的,我能不能和她走到一起,這其實我也不知道,但八成是不能。”陳玉寶將酒錢給了老人,不再耽擱,回玄火書院去了。
陳玉寶知道,明天自己就要去蛇島,所以陳玉寶回到房間,乘著酒興,開始練功。
逍遙功第二層短時間裡是沒有辦法突破的,但是還須日日修習,陳玉寶把上衣脫掉,感受著氣息遊走於全身帶來的滋潤。
……
第二天找上金塘,還有宋大舒他們四位師兄以後,五艘木舟已經備好,陳玉寶跟著他們一起登上木舟。
一開始的時候,除了白雲飛,其餘三人都沒有和陳玉寶說話,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是陳玉寶做的太不過腦子了,太草率了,看見陳玉寶以後,陳玉寶和他們打招呼,結果三個人都當作沒有看見。
倒是白雲飛,一見到陳玉寶,就皺了皺眉,一臉嚴肅的模樣。
“我跟你說的話,可別告訴別人。”
金塘側耳聽到,這才抿嘴一笑,問了陳玉寶一句,“師弟,白雲飛和你說什麼了?白雲飛這小子的事情,我是最關心的了。”
陳玉寶想起來,剛才自己和金塘打招呼的時候,金塘竟然沒有理他,可現在金塘竟然又自己主動湊了上來,陳玉寶也作起氣勢來,“師兄想知道?”
金塘這才想起來,他應該繼續保持生氣的模樣才對,於是又拉下臉來。
陳玉寶湊到金塘耳邊,只說了一句,“其實白師兄昨天是跟我說……”
然後,陳玉寶就見到,金塘的耳朵往陳玉寶身邊蹭了蹭。
陳玉寶的話音戛然而止。
“師兄不是不打算理我了嗎?”
金塘也不想繼續這麼對陳玉寶裝生氣裝下去了,而且心裡又是真的挺想知道白雲飛的故事的,所以金塘也就只好這麼趁著陳玉寶給的臺階下了。
“哪有哪有,你就快點告訴我吧好師弟!”
看著金塘著急的模樣,白雲飛生怕陳玉寶會真的說出來,趕緊把右手中指放在嘴前比劃著說著,發出噓的聲音。
“白師兄放心吧!我的嘴可嚴實了,保準不會告訴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