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有信心,餘墨白之前的那番舉動,的確讓他產生了一絲歸屬感。
距離上次的事情過去半個月的時間了。
學校裡關於趙一舟的傳聞也逐漸平息下來。
大家除了偶爾想起來說一句兩句的,也就不再提起了。
冬亦可窩在餘墨白的懷裡,她這個時候才知道背後這一切都是餘墨白乾的。
抬起腦袋看著餘墨白,笑著摸了摸他的下巴,感受著他硬硬的胡茬,指尖摸著還挺舒服的,“你可真陰險。”
“這話可不能亂說。”
餘墨白搖搖頭,“我還是太心軟了,要是真換了個帶艾滋的去,他就真費了,阻斷藥這個時候還沒出來呢。”
“什麼阻斷藥啊?”
冬亦可問道。
“沒啥。”
餘墨白搖搖頭,手指無意識的揉著她的腦袋,“冬姨什麼時候過生日?”
“明天,我和我媽說好了回去給她過生日的。”
冬亦可伸了個懶腰,嘴裡發出誘人的呢喃聲,“木梳妹妹肯定也要回去的。”
“昂。”
餘墨白點點頭,“所以呢?”
“所以,我就在想。”
冬亦可笑嘻嘻的說道,“要不,你就在我媽過生日的時候,和其他人表明一下?”
“冬亦可我發現你是真有點毛病。”
餘墨白狠狠的掐著她的臉蛋,一直等到她喊疼才鬆手,“哪有你這樣的。”
“你大爺的,疼死老孃了。”
冬亦可瞪了他一眼,故意把胳膊肘抬起放在他的敏感部位,“你在欺負我,信不信我斷了你。”
“那你估計又要成寡婦了。”
餘墨白笑著說道。
“又?”
冬亦可敏銳的抓住了這個詞兒,“為什麼是又啊。”
“昂”
餘墨白愣了一下,隨便胡扯道,“還不是上次在醫院裡,你差點成為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