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一群人準時坐在電視機前面觀看春晚。
餘墨白回到沙發上,把腦袋貼在冬亦可肚子上,小聲的問道,“嗨小北鼻,我是你爹,你能聽到我聲音不?能聽到就踹兩腳。”
“去去去,你好好說話。”
冬亦可把餘墨白推開,“現在是胎教的重要時間,你懂不懂啊。”
“那啥意思。”
餘墨白又坐到季沐舒旁邊把頭貼上去,咧著嘴說道,“小北鼻,爹給你放點貝多芬的鋼琴曲還是肖邦的夜曲啊?”
“要不我花錢把郎朗請過來天天給你彈鋼琴?”
“就你話多。”
鄭朝霞端著水果坐下,“你平時毛手毛腳的,沒事離小可和木梳遠一點,別傷到了孩子。”
“嚯,那我走。”
餘墨白肚子拿著香蕉坐到了旁邊的飯桌上,拿起手機給於欣然發了條訊息,“然姐,過年好,期待明年你來我家一起過年。”
於欣然回的也很快,只不過就倆字,“呵呵。”
“一天就知道玩手機,眼睛早晚玩瞎了。”
鄭朝霞又不滿餘墨白坐那麼遠,“滾過來看春晚了。”
“媽,怎麼什麼話都讓你說了。”
不過即使這麼說,餘墨白還是放下手機乖乖的回到了沙發上。
鄭朝霞有時候可真揍他啊,大過年的還是別惹老虎生氣了。
隨著晚會進行,外面的鞭炮聲越來越密集,面對辭舊迎新的一年,餘墨白也顯得格外興奮,或許是因為公司越做越大,或許是心裡有了期盼,孩子也在新年即將出生。
反正在2012年,是一個讓人期待的念頭,也不排除某個瑪雅預言,說世界毀滅什麼的。
“要是真毀滅了,我是不是還得重生一回?”
就當他腦袋裡冒出這些個亂七八糟的念頭時,十二點的鐘聲敲響,餘墨白也被喊去下樓放鞭炮。
大年三十就這麼過去了,接下來的假期還和前幾年一樣,到處走親戚。
不過這一次,大家對餘家的態度更熱情了。
去年餘墨白上過很多次電視節目,什麼訪談類的,那都是家常便飯了。
所以餘墨白僅僅去了兩家親戚之後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