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老闆還真是難伺候。”
於欣然起身走向另一張桌子，開始忙碌起來。
很快，辦公室裡又飄起一陣咖啡的香氣。
“還是不加糖不加奶？”
“加，不加喝不下去。”
“我以為你還會繼續裝下去呢。”
於欣然笑了起來，“苦咖啡不好喝吧？”
“還是甜的東西比較適合我，不管是什麼。”
餘墨白搖頭嘆氣。
“嘖嘖。”
於欣然吧散落的頭髮紮成馬尾，這才拿起手機給餘墨白看了一眼。
“這是啥？”
螢幕裡有一張照片。
“20092010年盛京大學交流生申請表格”
“木梳曾經填過這樣一張表格。”
於欣然笑著說道，“你知道意味什麼。”
餘墨白眼角微動，這張表格的意味不言而喻。
季沐舒作為一年的交流生去北河了，並不是直接轉校區。
一年之期到了之後，她還會回來。
狗幣馮林皓，帶來的都是什麼訊息。
餘墨白在心裡舒了一口氣。
“但是據我瞭解，這種交流生，曾經也出現交流後自願留下的情況。”
於欣然看不慣餘墨白松口氣模樣，又給他加了一把料。
“所以然姐的你的意思是”
餘墨白話還沒說完，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王助理打來的。
他擺手示意等一下，於是接通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