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正陽陪紀雲姍送杜輝回家,順便把紀雲姍的行李收拾好就直接來到酒店。
走進酒店房間,紀雲姍不免心跳加速了起來,之前倆人的獨自跟現在的獨自不一樣了,諾大的房間,明亮的燈光都不能掩蓋心頭上的緊張。
文正陽關上房門放好行李,看著紀雲姍原地站著走到她的背後輕輕地攬入懷中,結實的懷抱讓紀雲姍慢慢地緩了下來,文正陽捧起紀雲姍的臉注視了一會吻著誘人的朱唇,終於,佳人入懷必度春宵,紀雲姍沒有拒絕他,雙手環著文正陽的脖子回應,由淺入深,文正陽緊緊地抱著,雙手輕柔地放進紀雲姍身子裡輕撫每寸肌膚,外衣層層脫落,隨著深情入夜,呼吸此起彼伏,佳人嬌喘嫵媚,呻吟聲聲輕柔入耳,靈魂直入互相交融。
一夜交好,春光明媚,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別樣的柔和。文正陽生物種準時醒來,下意識看著正以他的手臂作枕躺在懷裡的人,深邃的眼睛盡顯溫柔,手輕輕撫著紀雲姍的臉頰,滿足地輕輕擁入懷中,雙手觸控著被子下的肌膚遊走,閉著眼睛享受著,古人云:溫柔鄉,英雄冢,大抵如此。
陽光滲入,眼睛迷迷糊糊地有點不情願地睜開,正要伸個懶腰——
“醒了?”文正陽溫柔地撫開紀雲姍臉上的髮絲。
“嗯”。此時倆人還處在肉帛相見當中,紀雲姍臉上的紅暈散開,嬌羞地立馬扯上被子捂住自己的臉輕聲回應:
“夫人,春宵苦短日高起。”文正陽一邊說,一邊掀開被面。
“你還想賴在床上呢?快起床去。”紀雲姍輕錘文正陽。
“好,你也起來吧!我去給你放水洗個澡,這樣會精神點。”
“我不要,你先把衣服拿給我。”雖然該發生的也發生了,但畢竟才第一次,就這麼光光地起來在他面前晃悠,暫時還是不習慣。
文正陽可不管這麼多,壞笑地直接掀開被子把人抱起來,儘管紀雲姍又害羞又掙扎,來到浴室開啟花灑就自覺地給紀雲姍洗澡了。
“你就不能矜持一點嗎?”紀雲姍喏喏地說。
“夫人,用詞不當,矜持是女人的事,不是男人所有的。”
“我倒想矜持,你也不讓我矜持。”
“在我面前不需要。”文正陽笑了笑,看著她嘟囔的樣子簡直不要讓人太治癒。
劑上沐浴露擦在紀雲姍身上,從脖子到腳祼,每一個地方都不放過,輕柔地感覺讓紀雲姍霎時沒了嬌羞,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聲,長長的頭髮被水澆淋著順著體膚上,小女人的嫵媚十足。
文正陽雙手順著沐浴露的柔滑撫摸著,看著紀雲姍此時閉著眼睛,一手按著紀雲姍後腦勺再次深深地吻住,另一隻不忘地繼續遊走她身上的絲滑,直到一手摟住腰部,陽剛之氣再次植入紀雲姍體內,紀雲姍忍不住聲聲低聲地喘息,倆人再次在早上的霧水中翻雲覆雨,流連忘返。
紀雲姍坐上鏡子前,享受地等著文正陽給她吹頭髮,在鏡子裡面看著他溫柔的臉,紀雲姍此刻說不出的幸福。
文正陽放下吹風機,梳理著紀雲姍一頭烏黑的長髮,雙手又順了順後,走到一旁的衣架上,掏出一個小盒子回到紀雲姍身旁遞給她。
“是什麼呀?”紀雲姍看著精緻的小盒子問。
文正陽拿過來開啟,正是那枚雕著荷花的玉佩,因為讓人重新編制,用小珠子串起來編成了一枚項鍊,取出來一邊給紀雲姍帶上說:“這枚玉佩是出差時特意去買送給你的禮物,雖然不是很值錢,但確實我精挑細算的,打算出差回來就跟你坦白一切,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嫁給我,如果你不接受,我就當送朋友一個禮物。
“你這是在求婚嗎?”紀雲姍看了看玉佩,雙手握捧住笑著問,這玉佩她是打心底喜歡。
“文正陽求婚哪能這麼隨便啊!”文正陽刮刮紀雲姍的鼻子繼續說道:“求婚是我給你的一種儀式和態度,是我們將來的回憶,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紀雲姍小姐,願不願意嫁給我?”文正陽很正式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