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八婆——”。李可清撕破喉嚨著
紀雲姍向著許彪說:“阿彪,來歷不明的女人爬上老闆的床,你覺得怎麼處理?”
聞言:許彪看了看在場的各位老大,天哪,大小姐,你怎麼把問題拋給我了?我得罪誰了?就在許彪得不到任何回應時,文正陽趕緊開口說:“老闆娘開口了,阿彪,遵從吩咐。”
“得咧!嫂子想怎麼處理,兄弟們都馬上辦事。”許彪這會倒是來神了哈。
“我這人很講法律了,不喜歡做違法違規的事情,有人爬上我老公的床,意圖色誘,所以,麻煩你讓人,連這被子帶人,帶著這些衣服,這些證據跑一趟警局,記住,依法處理。”紀雲姍緩急緩急著說道。
“是。”說完,許彪把人喊上來,掏出手機把李可清現在的情況和屋內的一切都拍了下來做證……
“正陽,救我,救我,不要,紀雲姍,你這個賤人,三八,你去死啊!”
就在許彪著人打包著李可清,紀雲姍又緩緩說道:“還有,今晚我屋裡的這張床和褲子已經要不得了,處理完後,明天記得叫人重新換一床,包括這個地毯,都弄髒了。”紀雲姍一邊說,一邊上下觀察又故意帶著嫌棄的眼神。
“好咧,放心,夫人,明天一定辦好。”許彪像是打了雞血似得,做人做事,就得要乾脆爽快,說真的,他挺喜歡這位老闆娘的處事作風的。
文正陽好笑又無奈地搖頭笑了笑,他這個妻子的腦袋瓜裡到底裝了什麼?這麼會磨人,明明一副溫柔無害的臉皮,底下卻包著一層小狠心,但是,他喜歡,他的女人就該這樣,該有的果敢她有,溫婉大氣她也有,他的女人真的不要太全面。
在所有人都下去後,只剩下三人行夫婦了,折騰了一個晚上,眼瞧著天亮,大家的睡意早就退去,幾人來到二樓的茶間區。
“想不到啊,想不到,嫂子,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趙立明驚歎地說。
“我好歹見過的女人不少,但你這個,我真是第一次碰見,果然,女人的心計還得是女人來治,小弟,甘拜下風。”方東衛作揖個手回應。
從處理事件事,文正陽的眼睛就一直沒離開過妻子身上。
紀雲姍回望一眼文正陽:“後悔了嗎?沒想到,我也是個有心計的女人?”
“後悔了,後悔沒早點認識你。”文正陽擔心她會多想,握著紀雲姍的手,再次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再說,如果我不贊成你這麼做,我怎麼會陪你演這出戏呢?”
“我從來不想與這個社會上的人有所爭鬥,但同在商業中,很多情況下都置身其中,沒辦法做到作壁上觀,真的被人惡意陷害,我也只能面對處理,而不是怕事,人性有多惡劣,心機就有多深沉,我從來不是善男信女,只是《涉世淺,點染亦淺,歷事深,機械亦深,與其練達,不若樸魯,與其曲謹,不若疏狂》。紀雲姍借用菜根譚的名言做出她為人處事的態度和原則。
聽著大家頭腦有點轉不過彎來,前一秒還是那個腹黑的女主,這一秒又變成那個飽讀詩書的深閨之秀,這個女人到底幾副面孔?但是,一個有原則,能剛柔並濟的女人相比沒有原則,說一是二的人確更讓人信服,就連同為女人的梁思婉和凌優優都一時無法插上任何話,雖然自己的丈夫好歹也是這個集團的股東,但作為女人,她們確實比紀雲姍遜色多了。
幾人聊了好一會,趁著天沒完全亮都紛紛睡個回籠覺,文正陽牽著紀雲姍到另一間主臥。
“怎麼了?今晚你就這麼一直盯著我看,是不是讓你覺得下不來臺?”紀雲姍不喜歡拐彎抹腳。
“相反,我好想知道我夫人的智商有多高,我得防著點,萬一以後不小心得罪了夫人,我可怎麼好。”文正陽看似笑話的話,讓紀雲姍緊緊地抱著文正陽:“正陽,我不是聖人,我做不到一個女人對你還不死心來鬧事時我都寬恕她,或許事情處理地有點出格,我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思,卻沒問過你,也沒想過會給你帶來什麼影響,對不起,但是,正陽,我實在太愛你了。”
紀雲姍的話讓文正陽很開心:“作為一個男人理應就要保護自己的女人,卻還沒開始就讓她先受了屈辱,她現在只是為自己討回公道,何錯之有呢?”文正陽貼心地安慰。
“我很開心,就因為你在乎我,才對李可清的所作所為有這麼大的恨意,我怎麼會反感呢?雲姍,我真的很愛很愛你,謝謝,你也是,我文正陽,人生足矣。”
看著妻子眉間有著一絲悔恨,文正陽輕輕地撫摸,在月光滲進來的溫柔,對映著妻子的臉容,文正陽緊緊抱著紀雲姍吻了下去,這一刻,他只覺得好輕鬆,一個對他無限偏愛的女人,沒有什麼比這更幸運了。
紀雲姍也迎合文正陽,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瞭解不完全靠著的時間上去磨合,有些人,就像前輩子就有了心有靈犀,當相愛的那一刻,所有的記憶就像一水波瀾,慢慢呈現彼此間心裡互相感應的呼喚,某種默契也因此逐漸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