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塵動作粗蠻,掀得阮清音的裙角幾乎全堆在了小腹上,涼風襲過,反倒讓阮清音的臉燒了起來。
她胡亂的想扯衣角,“這和你沒關係,你出去!”
“怎麼,怕我在藥裡下毒?”墨染塵輕呵一聲,丹鳳眼裡染了幾分吝色,“你現在倒是挺謹小慎微的。”
阮清音在心中腹誹。
被你這種人纏上,不謹小慎微一些,能行嗎?
正想著,墨染塵從懷中掏出一盒藥膏,和先前送她的那盒相差無幾,開啟來,有淡淡的玫瑰香。
墨染塵指腹扣了一大坨,毫無章法的往那傷口上抹去。
藥膏冰冷,激得阮清音一抖,下意識的想要掙脫逃離。
“不許動,”墨染塵大手扣住她的腿,穩穩桎梏在自己面前,一邊擦藥,一邊冷冷開口,“要是留下疤痕,讓本王受了什麼牽連,我不介意直接砍了你的雙腿,還是你想現在就變殘廢?”
阮清音結結實實的打了個寒顫。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魔鬼!
折騰好一番,阮清音終於屈辱的被上好了藥。
墨染塵抬手,扯出心衣的一角,慢悠悠的擦拭乾淨指尖的藥膏,”之後的藥我會再讓人送去,娘娘記得擦,我會檢查的。”
阮清音氣得臉全紅了,粉拳緊握著,咬著腮邊的軟肉回應,“不用你檢查,我自己會擦!”
“那最好。”墨染塵挑眉,坐在了一旁的圈椅上,肆意打量著阮清音。
她還坐在那角桌上,雙腳懸空,繡著金絲蝴蝶鞋在裙裾下若隱若現,翻卷的裙襬似波浪,有淡淡木蘭花香氣,再往上,是那張淡施粉黛就足以驚豔全城的臉蛋兒,只不過此刻眼眶泛紅,多了幾分可憐樣。
墨染塵喉結滾了滾,視線平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