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此言有理。”梁曦贊同道。
“何為三從四德?她既嫁你為妻,她的所有便自然都是你的。”
梁曦一手捂著心口,一手指著賈赦,痛斥道:“六弟,你糊塗啊!”
“你堂堂一個七尺男兒,難不成就連一個後宅女子都拿捏不住?你若想要,弟妹難不成還敢反抗不成?”
“就算弟妹不同意,你可以同我們說啊,我們自會幫你。蠢貨啊蠢貨,你真真是個蠢貨。你可知何為家族?你可知你為何能有今日?”
“夠了。”永昌伯暴喝。
見永昌伯惱了,梁曦趕忙閉了嘴,梁曠也訕訕的坐回了原位。
室內,再次寂靜下來。
賈赦看討伐之聲暫消,這才開始張口。
“父親,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請您責罰。”
“當然是你的錯。”梁曠懟道。
賈赦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狀,道:“那你想讓我怎麼做?將功勞給你嗎?你配嗎?”
話落,屋內眾人驚愕不已,不敢置信賈赦竟敢當著永昌伯的面這樣說話。
梁曠登時火冒三丈,張嘴就要罵,只可惜賈赦並不想聽他廢話,直接道:“你才是腦子進水的玩意兒,我夫人的東西她想怎樣就怎樣,關你屁事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告訴你,做夢,想屁吃去吧。”
賈赦看向梁曦,嘲諷道:“大哥,我怎麼就不知宗族了,是不是得把這功勞讓給你才是知宗族?我就不信這事兒擱你身上,你能不大方的拿出來共享。大家誰不知道誰啊。”
“再說了,如今我是從一品的國公爵,來日何愁不能廕庇梁家,幫襯大哥和子侄。怎麼著,你是嫌棄一門兩爵不夠顯耀還是如何?你就這麼瞧不上?”
“還有,那土豆是我家娘子發現的,我娘子的嫁妝我都尚不能輕動,更何況是這樣的大好處。我可同你不一樣,我要臉,做不出來搶佔妻子功勞的下作事兒,你要是做得出來,你自己找你家娘子去,擱我這兒瞎逼逼什麼?顯得高貴?顯得就你一人心繫家族?顯得你妒忌心強?”
“哦對了,差點忘了,我家娘子的能耐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有的,你要是想同我一樣蹭娘子的功勞,恐怕還真沒那福分,哼!”
賈赦小嘴一張一合對著梁曦梁曠就是一通炮轟,許是從來沒有預想過賈赦會這麼剛,說話這樣直白難聽,尤其還是在永昌伯這個父親跟前,兩人直接被賈赦罵懵了。
在他們的預想裡,賈赦這會兒就該腆著笑臉小心賠著錯,讓他們狠訓一頓,出出氣後,再好生敲詐一番,謀取利益。
卻不想,賈赦竟會反應這樣剛烈。
不只梁曦和梁曠懵,永昌伯和梁暉梁昭也是懵的,看向賈赦的眼神盡是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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